通過這裏的牧民指引。第二天四人徹底的離開了沙漠來到了附近的城鎮郊區。
“就到這了吧!我們現在也該分開了,祝你們好運。”劉凱笑嘻嘻的鬆開張靈兒的手。
“你們不打算和我一起回去嗎?”張靈兒對劉凱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弄蒙了。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到此為止吧,走了殘少。”劉凱揮動馬鞭,胯下的戰馬稀溜溜的一聲嘶鳴,揚起蹄子快速的向著遠處而去,
張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弄得手足無措,等明白過來才發現劉凱和殘少已經跑的沒影了。“想跑,你哦跑的而出本姑娘的五指山嗎?”張靈兒忽然笑了。
“侄女呀,咱們也該聯係政府了。這一路上就和做了一場蒙一樣。老骨頭一把,以後的世界是你們的了。”拉瑪奴有些感傷德爾催動馬匹緩緩的向著城鎮而去。
直到身後看不見張靈兒的影子後,劉凱才停了下來喘著粗氣。
“丫的,凱子你幹嘛不和冰妞一塊回呢,也可以趁機搭個免費飛機,那多快道家呀!”殘少疑惑的喊著。
劉凱鄙視。”二貨,你要是想將你背包裏那點存貨都上交的話,那就跟著去好了,丫的別說政府了,就是海關你都過不去,讓人告你個走私都是輕的,這丫的完全可以當文物判你個死啦死啦的!”
“高!實在是高呀!還是凱子你腦子靈光。那問題是咱們怎麼回去呀?”殘少撓著頭鬱悶。
劉凱嗬嗬笑道,“咱們來的時候可是帶著銀行卡來的,隨便找個銀行弄出錢,在找一個華人向導。估摸著整個偷渡什麼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殘少和劉凱騎著馬硬是饒了一個大圈,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沿街的叫賣聲,三三兩兩的閑人,滿大街都是,人氣看似很高,卻感覺到沒有呀任何的活力,就像是一潭死水般,不帶流動的!
劉凱和殘少語言不通,也隻好牽著馬,小心翼翼的躲避這行人。眼睛卻四處的打量,看看有沒有在印度討生活的華人可以做向導。
很快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青年進入到劉凱的視線。這人明顯的要白皙很多,比起周圍的本地人膚色明顯不同,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中國人。
“哈嘍,啊呦椅子掐啊拿!”劉凱操著生疏的英語開口問道。
這金絲眼鏡青年目光猛地一怔,接著就是一陣欣喜。旋即有強行的壓抑。“是呀,兩位也是中國人吧!這次來是旅遊嗎?”
劉凱也沒有多想,這印度遇到自己的同胞,有這些表情似乎也很正常,不過他幹嘛要壓抑一番呢?“是呀,我們是中國新疆的。想找個向導。”
嗬嗬,沒問題了,我就是做向導的,不知兩位要到那裏去呢?金邊眼睛青年很是熱情的問道。
殘少跳下馬“,這個當然是要先有錢了,這兩匹馬先找個地方賣了,然後去銀行。”
嗬嗬”兩位找到我那算是找對人了,我在這裏生活了足足十年,這裏的一切都都很清楚,兩位要去騾馬市場跟著我就行了。我叫駱冰,名字很簡單,以後二位一定會記得非常清楚的。”金絲眼鏡青年駱冰說著話轉身帶路,嘴角卻露出了意思耐人尋味的笑容。
駱冰在前麵帶路,劉凱和殘少騎著馬在後麵懶洋洋的跟著。說也奇怪這駱冰似乎在這裏身份很高的樣子,在前麵開路直接讓本來擁擠的街麵硬是容納這劉凱和殘少騎著馬通過。遇到有當地人過來質詢。這駱冰直接掏出了一個牌子,就像尚方寶劍一樣,這些路人也就乖乖的聽話讓開了。
殘少湊到劉凱的跟前:“凱子,這丫的好像能量很大似得,難不成是政府的探子?”
劉凱點點頭:“我也覺得有點奇怪,但你說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一個就是政府的探子,丫的咱兩是不是也太背了。幹脆試試他,看他手裏的是啥玩意,那麼管用!”
駱冰走在前麵吆喝著,正走的開心呢。殘少忽然衝過來一把將駱冰手裏的牌子給搶了過來。一看上麵的字!丫的不認識,但是上麵的印度國徽到是認識。“靠這什麼玩意!”
駱冰心裏咯噔了一下,轉身看殘少拿著牌子發愣,頓時嗬嗬的笑了起來:“我說哥們,你要的話給我說不就得了,幹嘛要搶呢!你要我自然會給你,你不要我當然不給你了。你說是不是,要的話!!”
“停!”劉凱趕忙喊停。丫的這話怎麼聽得這莫熟悉呢,當初的孫猴子似乎也是被這話給活活的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