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少拿起槍,瞄準了對麵的白狼,手放在扳機上卻沒有按下。不知道為什麼,殘少感覺到背心一陣虛汗。
劉凱也是一副心神不寧的狀態。手裏的步槍早已打開了保險。隻是這如果是一隻獨狼的話此時開槍似乎就解決了問題,但狼一直都是以凶殘狡猾著稱一隻白狼敢大大方方的站在你麵前,那麼就預示著他有百分百的把握不會收到傷害。到底是什麼樣的自信和準備讓這隻狼敢於站在或對的麵前,如此淡定的看著劉凱和殘少。難道這隻狼是想談判。不對哈狼怎麼可能和人談判呢,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狼群正在接近。
這該死的房子,半邊都是露天的。天空裏已經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如果將篝火移動到漏天的位置,在晴天的時候還可以考慮,這會移動過去,那不就等著雨水將篝火徹底的熄滅嗎!保持現狀無疑讓防守變得麵積更大,困難度也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跑也不是個辦法,憑借兩匹帶著物資的駿馬在帶著兩個活人速度肯定是跑不過狼腿的。何況狼的耐心和耐力也是眾所周知的。
用陣法嗎?銅錢劍已經損耗大半。到時可以布置一些簡單的陣法,不過想要組織有生命的物體進攻就要有實質的傷害。目前來說,劉凱隻是法士的級別,根本就做不到。如果是法師,那就不一樣了。此時想這麼多也是枉然,畢竟精神力的增長不是依照一些的事情。玄黃秘籍倒是有些東西,隻不過,劉凱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麼秘密。那些複雜的體操動作倒是讓身體的柔韌性和體力有了較大的提升。至於精神力!
如此的對峙持續了倆門三分鍾,白狼始終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雕塑般。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進來的時候沒有留意到的這個雕塑。劉凱和殘少卻是萬分的肯定,進來的時候外麵絕對是一片平攤的牧草。
“臨兵鬥者,奇門遁甲,撒豆成兵,急急如律令!”劉凱拿著烏桃木劍,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灑向空中的糯米。很快,烏拉拉的孩童喊聲夢響徹了起來,一個個二十厘米左右的小人,穿著肚兜,一臉嚴肅的童真,看著劉凱。劉凱的桃木劍揮動直指白狼。這群兵孩子,立即吼叫著衝了上去。
白狼終於有了動靜,饒有興趣的低下頭,看著從來的孩子兵,抬起爪子對著最先趕到的小兵就是一爪子下去。
啊!這孩子兵立即慘叫了一聲。緊接著就是一聲嘻嘻的笑聲!再看那白狼身體詭異的僵直起來,一隻爪子停在離開地麵十幾厘米的地方。片刻後忽然跳了起來。離開的位置,一個熊孩子居然拿著一杆長矛,長矛上鮮血淋淋。這丫的,白狼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這血是從哪裏來的!
劉凱好奇的大量跳起的白狼,忽然發現,白狼的屁股不知道什麼守候,已經被鮮血沾染了。難道是被這熊孩子給**花了!劉凱不禁打了個冷戰!丫的,誰說小孩子純真的冒著幫熊孩子可是下手部分輕重和地方的呀!
殘少也感覺到菊花一緊,看著那個得意的拿著長矛的小屁孩,心裏怎麼感覺無比的異樣。
白狼怒吼了一聲,張開大嘴就要咬下,那拿著長矛的小屁孩,轉身就跑,嘴裏屋裏哇啦的喊著什麼。劉凱和他們有精神聯係,頓時哭笑不得,這孩子一邊朝著劉凱跑了過來,一邊喊得是救命。丫的不過是一群糯米,真的有必要搞得如此人性化嗎!
殘少納悶:“凱子,那小人感覺怎麼就不一樣呢!”
劉凱無語,這會說實話自己也搞不清出狀況,這小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眼見的這熊孩子,快速的躲到了自己的背後,留下劉凱獨自麵對白狼,頓時也顧不得許多。劉凱趕緊端起步槍,衝著白狼扣響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射出的同時,這白狼身體詭異的扭動起來,簡直就像是沒有骨頭般,直接在空中轉向,調到了一邊。
再看這熊孩子,顯然是覺得事情鬧得不夠大,快速的順著劉凱的衣服爬到了肩膀上,就這樣做了下來。揮舞著小拳頭大聲的喊著:“加油加油加油!”
額,劉凱無語,這丫的算是變異嗎!不過下麵的孩子兵似乎很受用這熊孩子的喊聲,艾米麗得組織陣型,包抄而去。
吼吼吼~!四周立即充滿了狂暴的狼嚎。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在夜空裏猛然閃亮了起來。就像是夜空裏的螢火蟲,隻不過,那濃烈的血腥味帶來的死亡氣息,卻沒有絲毫浪漫的感覺。話說回來,這深更半夜的兩個大男人似乎除了喝酒也沒有什麼什麼可浪漫的吧!當然彎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