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這群暴徒就應該被處以極刑,撕裂國家的土地,破壞米國的秩序,這是天大的罪過。真希望你能捉到他們,我們可以走了麼?”木斯林盯著軍官,雙手拍了拍方向盤,說道。
軍官沒有說話,而是向車後麵看了看,他的眼睛一邊掃過眾人,一邊說道:“那是當然,作為國家尊貴的納稅人,您應當受到米國士兵的尊重。”
他說完,將目光停留在李鴻身上,繼續說道:“我們還有最後一項任務,完成之後,您就可以和您的車隊離開這裏了。”
“拜托,我們就是一群商人。”趙勝突然在後麵說道。
“配合國家的任務,是我們應盡的責任。”李鴻微笑的說道,隨後轉過頭看了趙勝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李鴻甚至可以瞥到他外麵衣服那帶血的袖子,他匆匆忙忙換過的衣服,稍微一檢查就會露出馬腳。
“是這樣的,斯坦福兵營那邊出了點問題,那邊的士兵和我們一起,配合我們檢查過往的車輛。當然,我相信您這輛車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暴徒,不過這隻是個程序,我們必須要完成。”軍官說道。
“好,好吧。”木斯林無奈的攤攤手,一向沉靜的他,現在說起話來也有些結巴起來。
李鴻的手悄悄的摸向懷中的手槍,做好了挾持軍官的準備。他們現在可沒空去韓國整個容,雖然移居地下宮之後,那裏的整容技術依舊那麼發達。
待會斯坦福的士兵前來,十有八九會認出他們來,雖說那晚的夜色很暗,但是李鴻保不準他們會認出自己,或者車上的其他人,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馬丁的額頭也布滿了汗滴,咽了口口水。後方的老唐更是一言不發,本來身子就虛弱的他,現在臉色更是刷白。
車上的人隻有楚楚還算鎮定,她坐在車窗旁,冷靜的看著窗外。
李鴻回頭看了看外麵,一個瘦小的、穿著黑色斯坦福兵營服裝的男人,正向他們這邊走來,他的臉上和身上還掛著鮮血。
那人走到車子旁,軍官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車子,說道:“這裏麵都是國家的商人,但是你不用擔心,隻需要做你該做的事情,如果發現任何可疑的人,隻管向我彙報!”
軍官說完將腰間的槍拔出,並上了膛,他旁邊的幾個士兵也端著ak47,對準了車內,一副隻要有任何情況,就立馬將吉普車上的人消滅掉的架勢。
那名士兵轉過身,靠近車窗,向這輛七座的吉普車裏麵打探著,他的目光先看著主副駕駛上的木斯林和馬丁,隨後又看了看最後麵的老唐和趙勝。
老唐緊閉著眼睛,靠在車窗旁假裝著睡覺,趙勝則瞪著大眼睛,和士兵四目相對。
最後士兵看了看楚楚,隨後將目光停留到李鴻身上。
他皺了皺眉頭,眼神閃過一絲驚恐,與此同時,嘴巴張開,下一秒有可能就會發出叫喊。
“同誌。”
楚楚突然在一旁將手搭在那名士兵的肩膀上,對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