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喜歡安靜,以後不要問這種話!你記住,以後隻需跟著本公主便可,有什麼事情會吩咐你做的,別急。
秋雪渾身一顫,眼前的公主為什麼在瞬間就全變了,性格,語氣,連說話都如此犀利。
“奴婢明白,下次不會再犯了。”
一路向著禦書房而去,此刻太子一等人早已來齊,藍可兒邁了進去。
“父皇,你這麼走了,鬱兒怎麼辦?”夏淩鬱拽著夏正淵的衣袖,激動的搖晃著,哭喊道。
“皇弟節哀!”藍可兒邁前拉起夏淩鬱,撫了撫他的淚珠。
“皇姐,鬱兒該怎麼辦?”順勢靠在藍可兒懷裏,而此刻的藍可兒內心一陣冷笑,雖然報了仇,可是又換不回父汗的命。
藍可兒安排了一下後事,便離開了禦書房,她前去不過是想親眼見見死後的夏正淵而已,以慰父母的在天之靈。
看著空中的星星,藍可兒臉上綻放出一抹冷笑,“如今太子年幼,而她是年長的公主,又得禦封,身邊自然是比一般高上許多,在名份上,這自然最容易掌控太子。”
一晃眼,半個月過去。
藍可兒站在湖邊,深深的歎了一聲,“也不知道樂兒此刻在做什麼。”
而鳳鳴國
南宮夜整日整夜的用公務忙碌自己,抬眸在看到皇後緩緩走近時,輕蹙劍眉,低聲道:“皇後,你怎麼還未睡下?”
“臣妾聽聞皇上最近忙於公務,擔心你熬壞了身子,便命人燉了一些人參湯,替皇上補補身子。”蕭悠碎步如蓮,端著一碗湯站到了南宮夜的跟前,她已經有一段日子未見到他了。
看著他滿臉胡渣,一臉憔悴的模樣,心道一陣絞痛,那個女人真的就那般重要嗎?
“皇上可是思念藍妃?”蕭悠良久後,再一次開口道。
“時辰不早了,皇後還是回宮歇息吧!改朕得空再去看你。”南宮夜本就心情煩悶,加上蕭悠直麵問他,他更是火不打一處來,明明是他的女人,如今卻遠在他鄉,為了不讓兩國繼續交戰,她竟然選擇離開,放棄他的愛。
想到種種,南宮夜便怒火重傷,見蕭悠還未離開,冷言喝斥道:“朕心情不好,悠兒還是先行回去。”
蕭悠的淚在眼眶裏打轉,明明已經快要落下,卻被她強行逼了回去,淡笑道:“皇上忙於公務,是臣妾的錯,臣妾立馬就走。”
蕭悠快速朝殿外跑了出去,南宮夜微微一愣,想到自己剛才的一番言論傷了她的心,便追了出去。
“嗬嗬……原來皇上這些年根本不愛她,她連一個才相處幾日的女人都不如。”蕭悠禿廢的往慈寧宮返回,正當離開時,身子被南宮夜一扯,落入了南宮夜的懷裏,他靠在她的肩膀一歎,“對不起,剛才是朕說話太重,最近朕為國事有些心煩,皇後不會怪朕吧!”
蕭悠一顫,含笑道:“不會,臣妾不能替皇上分憂,還不知分寸的前來打擾,望皇上不要生氣才是,今日已夜深,臣妾就先行回宮了,明日臣妾再命人將燉好的參湯端來。”
蕭悠推開了南宮夜,一步一步的離開,南宮夜看著遠去的背影,驀地發覺,原來他已經不知不覺將皇後忘在腦後了,是啊!他的後宮,不是因為愛才有的,而是因為這個國家的穩定才有的,女人很多,可是誰又能明白,做皇帝是如此的辛苦。
心愛的女人,不見了,卻不能親自前去尋找。
有什麼苦,卻找不到人前來訴,想到這些,真希望藍可兒能再一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漠北國
藍可兒身為長公主,被各大臣推舉為輔佐皇帝的人選,藍可兒當仁不讓的答應,並在三日後,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夏淩鬱。
年幼的夏淩鬱從小就對她言聽計從,如今聽說她要去與鳳鳴國合親,並讓鳳鳴國聯合漠北國一同滅了祈月國,便更是歡喜的雙手讚成。
如果她不知道當年王叔奪位,她也不會下毒讓他死,但殺父之仇,不僅是王叔一個人造成的,曾經的恥辱,如今她要用自己當作武器,讓曾經給她痛苦的人,瞧一瞧。
站在皇宮的走廊上,看著宏偉的建築,驀地轉身問道:“秋雪,你說為何誰都想坐上那個位置呢?”
秋雪眼眸一閃,微微一笑,“因為那個位置可以主宰千萬人的命運,可以呼風喚雨,左右別人生死的位子。”
藍可兒低垂著眸,心中一陣歎息,冷笑道:“過去,夜瑾瀾與夜淩塵為了皇位鬥得你死我活,南宮夜她雖然不知道,但是也應該是踩著許多人的鮮血才登上的高位,如今她要顛複朝綱,手握大權,她也是,隻是為何她一點也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