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嚴肅了幾分,說道:“是!長官!”
袁城這個時候將她的右手抬了起來,手把手教她如何敬一個軍禮。
隨後,便讓她去找隱軍專門的訓練員,他會教你給格鬥、暗殺、槍械方麵的知識。
她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出房間。
宋北川對袁城尷尬一笑,說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認真的?”
“為什麼不能是認真的?”
“他是個女孩!而且還那麼漂亮!”宋北川強調一遍。
“美人揮刀不見血,我有種預感,她將來會是我們隱軍的一員大將。”
宋北川十分無奈,隻能暫且認同一名職業軍人的直覺了。
最起碼很長一段時間,她再也不會來糾纏自己了,一想到這裏,反倒有些失落。
葉庭躲在角落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士兵被人挖出一隻眼睛,氣的渾身亂顫,張壽仁便死死的摁住他,怕他衝動暴露目標。
小田若司將挖出來的眼珠子,扔在一旁的地上,笑道:“別讓他死了,救活他。”
一旁的士兵立刻躬身行禮,說了一聲,“嘿!”在日語中大概就是是的意思,短促而有力。
接著便將這名受傷的士兵帶到隨軍的醫生那裏。
之後,便對著其餘人說道:“要麼投降我們山口組,要麼就得奉上一隻眼睛,我每天都會來一次,直到你們沒人有眼睛的時候,我便把你們丟出去,放心,在這個期間,我絕不會讓你們死的”
王茂這時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他對這些日本人殘酷的手段,感到震驚,但是,小田若司一個眼神,他便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將剛才的話翻譯一遍。
這些士兵都用著最惡毒的目光注視著他,王茂覺得心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填滿了,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他有些明白,做為一個人,有些東西比榮華富貴更加重要,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無依無靠。
日本人那一夥永遠不可能會接納他,同時也永遠回不去原來的地方,一種無助的飄零感。
這個時候,從屋子裏跑出兩個日本人,嘴裏嘰裏咕嚕的大叫,來到小田若司的麵前,說道:“花屋他被人割喉了!地下室裏的人,也逃出來了!”
葉庭十分聰明,見到日本人慌裏慌張的從屋子裏跑出來,一定是發現那個死鬼的屍體了,對著張壽仁小聲說道:“咱們得快點走了,回頭再想辦法救這些人吧!”
張壽仁點了點頭,打算從安寧村後門,通往糧倉的那條路逃走。
但是,一旁年事已高的陳老,腳下不太靈活,剛一抬腿,竟然一腳踩在他們喝光的易拉罐上。
發出了一絲聲響。
小田若司一聽見有聲響,便對著一旁的士兵說道:“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那名士兵再度彎腰行禮,之後抱著槍急忙追了上去。
葉庭也知道剛才那一聲的動靜極大,一定會被那個日本鬼子聽見,顧不得許多,急忙撒腿便跑。
就見那個日本兵嘴裏幾哇亂叫的不停,葉庭也聽不懂什麼意思,就隻顧著跑,這裏道路他們及其熟悉,沒用上多久便逃出了安寧村。
但是,身後的日本兵也是緊追不舍,葉庭和張壽仁當然能跑的動,但是一旁的陳老,早已經氣喘籲籲。
“你們...你們別管我了..你們先跑吧!”
葉庭哪裏肯聽,倒也是年輕有力氣,一把將陳老背在身後,說道:“爺爺,我背你,今天咱們一定能逃出去。”
那個日本兵顯然是想抓活,隻是一味的追,並沒有開槍的意思。
一口氣跑到山腳下,葉庭已經感覺到自己雙腿變得火熱,變得沉重而不聽使喚。
但是他一直咬著牙,沒有輕易放棄。
陳老看著他黃豆大的汗珠,順著脖子淌了下來,便覺得心疼,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快把我放下去吧!跟你張叔叔逃命去吧!別在硬撐了!要不然咱們誰也逃不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庭他們眼前突然出現了兩隻喪屍,這兩隻顯然是二級喪屍,身上覆蓋著大小不一的綠色晶石。
這兩隻喪屍臉上腐爛的厲害,皮膚撕碎一塊耷拉下來,露出裏麵深紅色的牙齒,讓人胃口翻騰。
葉庭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這些東西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來,急忙停下腳步。
後麵那個日本兵看見他們停了,不禁露出笑容,嘴裏說道:“支那豬!跑啊!混蛋!害我追的那麼遠!”
隨後,將手中的槍對準了他們。
隻聽砰地一聲槍響,打破這安寧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