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太陽逐漸消失,一輪弦月高高掛在天空之上,根據地的居民,多數已經進入夢鄉,可這場宴會不過才剛剛開始。
張壽仁負責籌辦這次宴會,專門騰出一間房,用來舉辦這次宴會,參加的人數不多,隻擺了三張桌子。
左麵一張桌子,坐著而不二景跡的五個手下。
右麵的桌子,則坐著張壽仁、喬月衣、叢明耀、李曉東以及一名陌生男子。
這名陌生男子,叫做阮青逸,是隱軍繼胡勇後,又一個被派來當做宋北川的貼身護衛,從他的上任胡勇來看,這個工作無疑是一個上升的跳板,隻要做得好,升官是妥妥的。
阮青逸臉兒長的很小,看起來都不會到二十歲,實際上他已經是一個快三十的男人,這點同樣也是優勢,可以迷惑對方,稚嫩的麵龐下,有著一顆成熟的心。
他之前也並不是當兵的出身,而是一名世界級的擊劍運動員,因為身手不錯的緣故,被挑選進了隱軍,受了幾個月嚴格訓練,各種槍械的使用成績,都位列前茅。
在袁城仔細挑選下,他臨危受命,來這次宴會之中保護宋北川的安全。
至於,胖子以及袁城為什麼沒來參加這次宴會,因為全在外麵負責指揮,隻要這些日本人有半點圖謀不軌,便當場做掉。
宋北川和不二景跡單獨坐在一張空桌子前,有說有笑,期間不停有人端上食物,因為杜絕浪費,並沒有太多的菜,隻有八個菜,另外兩桌也是如此。
有紅燒肉,白切雞,鬆鼠鯉魚,咕嚕肉,蒜蓉牡蠣,煎餃,紅燒海參,外加一大碗紅豆湯。
現在這個世道,遍地喪屍,能弄出這樣豐盛的菜品屬實不易,宋北川也格外心疼這些佳肴給這些小日本吃了。
但是沒辦法,成人的世界就是得與朋友之外的人吃同一碟菜。
宋北川為表示地主之誼,將桌子上放的那一瓶白酒,打開了瓶蓋,倒在不二景跡的杯子裏,說道:“嚐嚐我們的酒,比起你們的清酒如何。”
隨後將自己的杯子也倒滿,舉起酒杯說道:“不二兄弟,我先幹為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宋北川與他臉上都喝的紅撲撲的,這時,不二景跡說道:“你們華清國的酒也好,菜也好,不知道人怎麼樣,不如咱們各自選一個人,讓他們比試一番,給大家助助興怎麼樣?”
宋北川不禁眯起了眼,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些什麼,隻能先答道:“當然好了,不妨先比試比試拳腳如何?”
“當然好了,一郎你出來比試一下。”不二景跡說道。
就見左麵那張桌子坐著的一個中年男子,從座位上走了出來。
見他們派人出來,宋北川也懶洋洋的說道:“曉東,你上去,別下太重的手。”
李曉東笑了笑,說道:“放心吧,總督。”
不二景跡聽他這樣說,臉上不禁變了顏色,用日語說道:“一郎,他們看扁了你,告訴他別下狠手呢。”
這個一郎一聽見這話,不禁凶性大發,心裏暗自較勁,打算一會叫對手好看,就算不小心下重手打死,想必他們也沒話說。
就見李曉東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米八的個子,卻足足有兩百斤,身上脂肪很少,肌肉極具爆炸感。
一郎在他麵前顯得‘嬌小’多了,不過他之前在街頭可是以打架聞名,大大小小的仗打了無數,不論是群毆還是單挑,贏的人、站到最後人,總是他。
根本不在乎對方的體積有多大,比眼前這個男人,還要強壯的他都見過,但是打架不一樣,打架可不是完全靠大肌肉就能贏得。
一郎活動了一下身子,打算出其不意,想要一拳幹到這個人。
雙方互相碰了一下拳頭,就算是準備好了,隻見這時,一郎一聲暴喝打算衝過去將他一舉拿下。
可是剛舉起拳頭,身子還沒衝到他眼前,李曉東似乎動了一下,他就莫名的躺在了地上。
腦袋感到一陣眩暈,他剛才打到我了?
一郎躺在地上開始懷疑人生,他到底打沒打到我,沒打到我怎麼躺下了?
急忙站起身來,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罵道:“八格牙路!”
“你敢罵爺爺!要不是爺爺剛才手下留情,不然你門牙都得沒了。”
這個一郎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一聲怪叫,又衝了過去。
剛才李曉東隻是追求最快的一拳,並沒有施加太多力氣,可是見他冥頑不靈,連實力都判斷不清,便知道這個人的實力沒有多強,打算使出全力,讓他暈過去算了。
就在這時,不二景跡說話了。
“一郎!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退下!”這個一郎沒看出來,不代表其他人也沒看出來,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拳下去,你連閃躲的動作都沒有,還打個屁,可見實力懸殊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