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川努力的憋著自己的笑容。
“對了!你什麼時候把長清還給我?”
“長清是你用的那把武士刀?”宋北川問道。
“沒錯,那孩子的名字就叫做長清啦!”
宋北川點點頭,說道:“青逸,你帶她去胖子那裏,把她的武士刀拿回來,別和她打起來了。”
阮青逸點了點頭,說道:“總督先生,你放心,我是不會跟小女生一般見識的。”
本來宋北川想說她那裏是一般的小女生的時候,病房裏,突然傳一陣雜亂的聲音。
宋北川哪裏敢耽誤,急忙衝了進去,就見到白戎鳳已經蘇醒過來,而且正用一隻手掐著馮秀晴的脖子。
“住手!你要幹什麼!”宋北川一聲暴喝,舉起拳頭便衝了過去,畢竟馮秀晴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知道這個白戎鳳抽什麼風,但是欺負自己的女朋友,就是不行。
剛到近前,拳頭剛剛揮出去一半,白戎鳳就伸出一隻手掌,不費力氣接下這一拳。
“白戎鳳!你好小子,你在抽什麼風!”
“你知道我的名字?”眼前的這個白戎鳳就如同失憶患者般,眼神迷茫的說道。
“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我是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我還知道你的劍術高超天下無敵呢!”
他好像陷入了沉思,緩緩將兩隻手鬆開,馮秀晴摸著脖子,差點就讓他給掐死了。
宋北川心疼馮秀晴,將她摟在懷裏,對著白戎鳳說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宋北川啊!”
見他仍舊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他便無奈的說道:“你等著,我找大夫,給你看看你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十分鍾後,醫生就匆匆忙忙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先是對他詢問他一些他上一次記憶的事情。
但是白戎鳳顯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隻顧著一味的搖頭。
然後開始檢查他的頭部,發現有一個地方莫名腫了起來,說道:“這樣來看,就很可能是頭部遭受重創,而導致的暫時性失憶。”
“有什麼辦法能夠醫治麼?”宋北川問道。
“做開顱手術,將腦袋裏麵積壓的血塊清除幹淨,但是,這個醫療環境,開顱基本上的等於自殺。”醫生滿臉無奈的說道。
“那他就隻能一輩子失憶了?”
“隻能等腦袋裏麵的血塊自己一點點消除了,我也是無能為力,請你諒解。”
見他這麼說,宋北川也沒辦法,隻能耐心等待他慢慢恢複記憶了,更加好奇,他從安寧村離開之後,究竟經曆什麼?
將劍遞給他,說道:“戎鳳,你還記得這個吧。”
白戎鳳接過劍來,端詳片刻,默默點了點頭。
宋北川指了指自己,說道:“我叫做宋北川,是你這輩子最好的兄弟。”
他沒有說話,仍舊點了點頭,雖然失憶,但是他的沉默保持的倒是很好,與以往一樣。
接下來的時間,他把陳老、葉庭、胖子都給叫來,試圖可以喚醒他的記憶,但是很不幸,白戎鳳仍舊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
“白菜啊,你得多說話,知道不,我記得你以前是個可喜歡說話的人呢,沒準說著說著就記起以前的事了呢?”胖子一臉壞笑的說道。
“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麼。”白戎鳳仍舊一副撲克臉。
給宋北川樂的不行,便說道:“咱們也別緊逼著他了,都回去休息吧,這種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又轉頭對著白戎鳳說道:“你就好好在這裏住著,別著急,這裏就是你的家。”
隨後便帶著眾人,打算各自回房睡覺,宋北川他們剛出門口,就見到劉博洋背著一把槍神色慌張的從門口來到他的麵前。
“不不...不好了!”
宋北川說道:“有什麼事慢慢說,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劉博洋喘了一口氣,說道:“有人死了,而且死法怪得很啊。”
聽見有人死了,宋北川不得不重視起來說道:“在哪?”
“就在咱們根據地!”
宋北川不敢耽擱,讓馮秀晴先回房間等著,便急忙來到案發現場,見到周圍有許多人,但一見到他來了,便紛紛讓出一條道路。
宋北川走到死屍的麵前。
見到死者是一個中年男子,身體保持著跑動的姿勢,倒在地上,雙手沒有反抗,而是握緊了雙拳,流了一地的血液,再一看受傷的地方竟是胸口。
現出一個大窟窿,本該存在的心髒,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