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也不是傻子,喜歡眼前這個姑娘,但也不會把所有事都一股腦的告訴她,隻得敷衍道:“這種事情又不好玩,你知道這個做什麼,女孩多學學怎麼燒菜,怎麼服侍自己丈夫豈不更好。”
樸欣雅一嘟嘴說道:“啊,你一定是在防備我!剛才我一進來你就鬼鬼祟祟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給藏起來,你這麼不信任我,我走了!”
說罷這話起什麼便走,袁城一時之間還真有點舍不得他,感覺就像是口袋裏突然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等等!”袁城本硬撐著,但是最後還是講這句話說了出來。
她停下腳步,扭過那張豔麗的麵龐說道:“你肯告訴我啦?”
“你可真是小孩子脾氣。”袁城輕歎一聲:“北川跟我說,現在的韓國還不夠亂,我們需要努力讓他更亂一點,現在那四大財閥雖然表麵上聯手一起對抗日本人,但是,各自心懷鬼胎,北川對我說,一定要讓他們亂,一定要越亂越好,這樣我們才能從中獲取利益。”
宋北川本來就是想坐收漁翁之利,隻不過這些財閥實在太過保守,一個個按兵不動,除非觸碰到自己的利益,不然絕對不會出擊對抗日本人。
和日本人就這麼死扛著,這場仗要是這樣打,這輩子也打不完。
所以就給他們下了點猛藥,刺激一下這些韓國棒子的的神經,讓他們有點危機意識,豁出老命和這些日本人玩命打。
樸欣雅聽袁城講完,便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讓他們亂。”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我告訴你這件事已經是破了例,別讓我繼續犯錯誤下去。”袁城終於收起微笑,一臉凶相的看著樸欣雅。
這突如其來的眼神,嚇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啊,嚇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直問的。”袁城急忙說道。
“你凶我!”眼睛中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汪汪水珠,一溜煙兒似的走了。
實際上,她根本不是什麼海龍的代理人,她是‘聯骨’派來的臥底,正好來這裏打探消息,所以一開始那樣的愚蠢,盡說一些不招人喜歡的話,來打消宋北川的疑慮。
畢竟沒有那個臥底,是希望別人注意到自己的,她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
身為臥底她是沒有名字的,本來一開始打算勾引宋北川,獲取第一手情報,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防備心竟然那麼重,對自己這樣豔麗的美色,還能絲毫不動心。
她也是真的佩服。
就把矛頭轉向袁城,經過多日努力,終於在他身上獲取到有力的情報。
雖然大體還不清楚,但是,勢力變化初現端倪的時候,就能夠推測出宋北川原本想實施的計劃了。
袁城將文件又拿到辦公桌上,呆坐在凳子上,見到她走了,漸漸覺得事情不大對勁,這個女孩,有必要對這些東西這麼感興趣麼?
畢竟袁城是專門訓練情報、間諜、暗殺這一係列的工作,對這種事情實際上是很敏感的。
但是,有一句常用語,叫做燈下黑。
你越是這個行業裏頂尖的人才,越容易中了最低級的套路,但是袁城也確實是喜歡這姑娘,他已經三十了,不是他不想找一個老婆,而是在軍營裏,沒什麼機會見到女人,雖然現在能見到女人,但是又沒有他看得上的,又能十全十美的對他好,讓他有麵子,這也不能怪他在每人麵前把持不住。
“她還能回來麼?是不是剛才自己太凶了。”他喃喃道。
三興的總部在韓國的首都,在郊外的一處空地,建立起一個營寨,人多力量大,他們這個營寨建立的十分雄偉,比當初的安寧村大上十倍都不止。
四麵先是木頭圍欄打底,外層一層磚石,從外麵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古代的城池。
建成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首都人口密集,喪屍眾多,當初這些人逃出來都是九死一生,讓喪屍給搞怕了。
但是現在有著這個天然壁壘,外加精良的武器,以及充沛的兵源,這個‘三興’的確是這個地方最強的勢力。
但是人口多,管理起來,必然鬆懈,雖然有站崗的,上層領導隻是偶爾來檢查,這些人沒事就抽上一根煙,在漆黑的夜晚,煙霧無疑顯得格外的明顯。
阮青逸這個時候趴在草叢裏,袁城覺得他是一塊好手,便交由他來執行這個任務。
三興的領導人叫做李創艮,據隱軍提供的情報所了解,他有一個弟弟,叫做李享宰,兄弟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從當初一無所有,到後來成為數一數二的大財團,又到現在災變時節,他們又相依為命,更是共同創一個新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