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孩子在外光鮮亮麗,儀表精致,可是房間裏真的就是狗窩、豬窩這樣的環境。
滿地的衣服和零食的垃圾袋,堆在一旁的臭襪子,看著亂糟糟的環境他也是感到一陣無奈,可還得硬著頭皮一點點收拾起來。
先從床上開始,把床上三件套換了一套,接著又把地上的衣服收拾起來,這樣一點點看著家裏整潔起來,是一件幸福的事。
但是隨手扔垃圾,把脫掉的衣服隨手一扔也不能說不是一件快樂的事,看來擁有將自己屋子任意支配的權利,是多麼偉大的權利。
就在她準備拖地的時候,舞蹈室的大門忽然被叩響,這令她無比驚奇,這個丫頭竟然這麼早就到了?真是太陽從東邊出來了。
走到樓下,打開房門,卻並沒有看見自己閨蜜的身影,反而見到了兩位人民警察。
開門之後,非常有禮貌的先敬了一禮,隨即開口說道:“你好,請問是惠蘭蘭小姐麼?”
“對...我是。”
“那你認識這名男子麼?”其中一名警察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照片,詢問道。
惠蘭蘭看著照片上的男子,不禁大為失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顫顫巍巍的說道:“認識...”
“那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惠蘭蘭畢竟是一個女人,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也免不了有些慌張,這時,她才突然回想起來,滄輔衡昨天晚上說的話,原來,那句話不是玩笑話,他真的把這個男人殺了。
惠蘭蘭簡單收拾一下,隨著兩位警察來到了局子裏。
盤問的很簡單,首先告知這個男人死了,看一看惠蘭蘭能否提供有用的線索。
在路上的時候,惠蘭蘭已經在腦子裏權衡一番,她決定不揭發滄輔衡的事,畢竟他救了自己,如果轉頭就給他買了的話,實在是太不夠義氣了。
所以在麵對警察的盤問時,她說了一半真話,說了一半假話,所謂真話是將這個男人強暴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在車上如何被引到那個地方,又如何被那個男人救了的,而假話也就從這裏開始。
夜裏太黑看不清男人的長相,以及自己太害而導致忘記報警,重重措辭,在車上想了很久一股腦的說出來,並沒有什麼異樣,畢竟女人騙起人來,十分拿手。
但是警察也並不是半桶水,在麵對這樣的刑事案件裏,他們展現了極其高超的破案技巧,其中一個下手點,就是開房記錄,拿著惠蘭蘭的身份證件,很輕鬆的查找到她昨天晚上,和滄輔衡在那家小旅館裏的記錄。
當警察輕而易舉說出滄輔衡的名字時,惠蘭蘭覺得自己的臉都白了,隻能將事情的原本經過說一遍,這一次她說的句句屬實,警察也知道她也是個受害者,所以就把她放回去了。
惠蘭蘭從警察局大門口出來的時候,身體像虛脫了一樣,看著天邊的漸漸消逝的斜陽,隻覺得身體無比疲憊,像是背了一座大山,在臨走的時候,惠蘭蘭問了一嘴這樣的案件會怎麼判。
警察看見這樣的漂亮女孩也是喜歡多聊兩句,所以就好壞的結果的都說出來,最不濟就是一個防衛過當,這樣一來,七八年牢飯估計是少不了。
惠蘭蘭一聽這話,心裏難受的要命,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孩子才十七歲,為了自己浪費掉最好的年華,如何不令人惋惜,自己在腦海裏正琢磨著該如何補償他,其實,如果他願意,自己給他當老婆也無所謂的,最起碼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想的正好,恰好撞見了警察局門口候著的閨蜜,見到她惠蘭蘭的在嘴角掛上一絲微笑。
王珂染打扮的很漂亮,像她們這樣女生,如果不化妝是根本不會出門的,必須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做人群中最精致的那個girl。
王珂染見到自己的閨蜜從局子裏走出來,急忙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哎呦,我的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犯什麼事了,到這裏來了。”
惠蘭蘭抱住了她委屈的說道:“一言難盡啊。”
將整件事情前因後果又說了一遍,在這裏舉目無親,又不敢打電話告訴自己老家的媽媽,這能這樣憋著,跟自己閨蜜哭訴完之後,心裏才稍微好受點。
兩個人一合計,先找個地方吃一頓,之後兩個人在商量該怎麼幫助滄輔衡盡可能減少牢獄之災。
天色漸漸暗淡,兩個人走在人煙稀少的老胡同裏,那裏麵有一家,馳名已久的龍蝦飯,好吃到需要排隊才能吃得到,經常都是五六點鍾去,七八點鍾才能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