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安聽她細細數完,臉上變顏變色,先是紅後來又變得煞白,呆站在那裏不知所措起來。
徐星苑見他這副模樣,知道自己說的沒錯,便接著說道:“因為敵人快要打來,你倒是精明,覺得星苑團朝不保夕,送錢來的一概不要,專門就要黃金,那些保值的東西,可那個吳溫長是什麼也沒送,所以你就給他調往前線,我說的是真的麼?”
曹明安見事情白露,也無力繼續撐下去,便說道:“沒錯,可是團長...”
“說廢話!來人!曹明安貪汙受賄,罪大惡極,判處死刑!現在執行!”
頓時,大門打開,門口湧進來四五個人,手法異常嫻熟的綁住曹明安的雙手,在口中塞住一塊抹布,緊跟著一塊黑蒙頭套了上去,任憑曹明安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被幾個士兵拖了出去。
屋子裏這時雅雀無聲,唯一能聽得見的就是眾人的喘息聲,這聲音很沉重,然後一聲尖銳的槍聲,眾人都把頭低了下去。
因為行刑台離這個行政大廈非常近,幾百米都沒有,從徐星苑下達命令之後,曹明安就多活了五分鍾,隨著一聲槍響,就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卻沒有什麼人可憐他,畢竟是他自作自受,而且還如此的明目張膽,死了也是活該,反倒是對徐星苑佩服至極,以前隻當做她是一個小姑娘,可如今一看,也是一個相當有魄力的女子。
大敵當前,仍堅持不懈,不光如此,麵對曹明安這種人,就像身上長了一個火癤子,你要是不擠,就下不來膿,但是忍著那個疼,也夠人受了。
“曹明安手中的兵力分成兩份,一份交給劉和義,另一份則交給周熙易。”徐星苑說道:“我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協助我守住虎垣省,畢竟這是我們的家,當家做主的人也應該使我們自己人!”
周熙易與劉和義都是場麵人,不管是真心實意,立馬站起身,鞠了一躬,連連稱是。
而後就隨便商量幾個應敵的策略,隻不過對敵人了解的實在是太少,甚至情報人員都沒有探出敵人人數有多少,武器裝備怎麼樣,之類的消息一概全無。不僅如此,那些情報人員,死傷甚多,情報馬上的手的時候,就會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徐星苑一開始也很奇怪,怎麼每次快要得手的時候就死了呢?後來才明白過來,或許被宋北川手中的情報部門幹掉了,那個楚星,就是從這個情報部門出來的。
當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情報部門叫做什麼,如果有一天知道這個組織叫做隱軍,也就意味著星苑團離滅亡不遠了。
畢竟隱軍行事這麼久,隻在兩股勢力手裏麵栽過跟頭,一個是褚孝義,當初挾持了十幾個隱軍,來要挾宋北川,另一個則就是阿拉坦,直接幹掉將近三十個隱軍士兵。
至於怎麼做的,現在還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會議散去,劉和義找到了周熙易身邊說道:“曹明安哪個蠢貨死了,我不心疼,但是我怕咱們兩個什麼時候,也會步了他的後塵啊。”
周熙易說道:“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又沒有貪汙受賄,搜刮民脂民膏我,我怕個什麼。”
“對啊,你沒做虧心事,但是這個年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徐星苑不殺你,那個宋北川也一樣會不殺你麼?更何況你到了虹雲黨之後,還能坐在這個位置麼,你的兒女又該怎麼辦?”
周熙易見他話裏有話,便停下腳步,轉過頭說道:“老劉,咱們是老相識了,當初雖然吵吵鬧鬧,有許多摩擦,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了,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別再遮遮掩掩了。”
“這裏人多,晚上咱們下館子,一邊吃一邊談。”劉和義往他身邊湊道。
可周熙易聽完卻搖搖頭,說道:“老劉,平常看你也是個明白人,怎麼到了這就糊塗了,徐星苑能夠將曹明安貪汙贓款查的一清二楚,證明這裏麵到處是她的耳目,難道你覺得下飯館談,他就能不知道了?我跟你說,就算在這裏,我們倆在這裏談了幾分鍾的話,光這個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劉和義也知道是這個道理,便說道:“你比我大,我叫你一聲周哥,今天那個女人殺了曹明安,可說不定那天槍口就落在咱們兩家的頭上,到時候再想辦法可就晚了,所以最近我一直在琢磨該怎麼投降與虹雲黨,隻要這件事成了,咱們老哥倆,臨陣倒戈,就什麼都不怕了,隻是我沒跟虹雲黨接觸過,一點搭不上脈,所以就來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