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殺了我,求你!”男人在痛苦的哀嚎,從喉嚨裏發出微弱的聲音。
不過宋北川麵無表情的站在他的麵前,說道:“因為你做的好事,令我沒了一千多名士兵,全都是因為你通風報信,背叛你的戰友,令他們無辜慘死。”
見他嘴唇動了動,宋北川便將耳朵伸了過去,隻聽他說道:“那不是我的戰友,是我的敵人!”
“那我就會以敵人方式對待你,你本有機會埋進安寧陵墓,現在就隻能成為白雪中的一堆枯骨,當然,你也別指望你的家人會有什麼好下場,等你變成喪屍之後,我會讓你親自吃了她們。”宋北川麵帶微笑的說道。
“你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從牙齒縫中惡狠狠的擠出這句話。
“也許你是對的,我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在為我的士兵挽回榮譽,而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英雄,為了你的主子賠上性命。”
說出這番話的瞬間,他的眼神動搖了,心中開始產生了懷疑,自己真的要這樣為別人犧牲麼?
宋北川的雙眼沒有放過這個瞬間,當即說道:“也許你也不必死,更不必殘忍吃掉你的妻兒,隻要你把星苑團的其他內應招供出來,並且告訴我敵人的具體位置,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你無須懷疑我的話,我言出必行。”
“那好吧,我同意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必須要放過其他人,同樣保住他們的姓名,要不然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
宋北川點點頭說道:“那就需要看他們的表現。”
眼前的這個人覺得自己那些同伴絕不會傻到不顧及自己的生命肆意妄為,在經過一係列的思想鬥爭之後,他說出了一大串的名字。
宋北川下巴一支,身旁的李曉東便將走出這間房間,將名單上的人逐個抓了起來,一共有一百零二十七人,將這些人抓起來總共不超過二十分鍾,他們的手上紛紛被套上了繩索,被押送過來。
等這些人看到宋北川那張陰冷的臉,便嚇得瑟瑟發抖,在此之前他們從未有過這種恐懼,直到看到那如野狼般赤紅的目光。
為了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始末,宋北川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閉眼睛了,當你的頂頭上司不能閉眼的時候,下麵辦事的人的眼睛隻怕多長出兩隻眼也不夠用。
不過這件事的效率的確是高,首先就確定了將部隊引入那個大峽穀的指揮官,原屬星苑團的張德利,負責向導這部分的士兵,全都被換成了他的自己人,所以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人發現異樣,不得不說這件事行事極為周密,褚孝義栽在上麵並不奇怪,但是這並不是借口,如果真的全心全意,也是能夠發現蛛絲馬跡。
可結局已定,褚孝義輸了,並且身受重傷,被對方打了一個十比一。
這一切都將畫上一個句號,宋北川不擅長替別人擦屁股,但是這次除外,原因很簡單,敵人可是那個河慶賢,自己曾今被他羞辱過,如果是言語上的,宋北川絕不會介意,可是恰恰是在戰場上,他自認為料事如神,可是卻被擺了一道,那一串英文字母,他還牢牢的記在心上,掛在辦公室,看著白淨的紙張在一點點發黃,可是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終於有機會撕下那張白紙了。
看著眼前的這些叛徒,或許根本不能稱之為叛徒,因為這些人從未有發自內心的加入到自己的陣營之中。
“殺了他們。”
宋北川冷冷的說道。
被拷打的那個人當即怒吼道:“你答應過我不殺他們的!”
聽著那微弱的怒吼,宋北川注視著他的眼眸,說道:“我從未答應過你,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真的希望你能夠認認真真的聽我每一句話。”
在場的葉庭上前衝著宋北川的耳邊說道:“我們有必要殺他們麼?他們雖然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但是這樣要了他們的性命,對你的聲望會造成一定的影響,他們會覺得你是一個濫殺之人!”
“因為我不能容許這種事情,在我的部隊中在發生一次,我不能讓我的士兵在應因為這種事情斷送了性命,我要替那些枉死的士兵們討回血債。”
接著他轉過頭看著那些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士兵們,他冷酷無情的說道:“如果我是你們,我就要再也不會回到這裏。”隨後他用手指往脖子上一劃。
下麵的那些劊子手,異常整齊一致的劃開這些內應的喉嚨,鮮血從他們的喉嚨不斷湧出,鮮血封住了他們的嘴巴,讓他們死前最後反抗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