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整個亞洲的喪屍全都聚集到你的蜀州省了麼?”孔凡聖聲音有幾分顫抖說道。
年長庚也不希望發生的事是真的,可是卻就真的確確實實的發生了,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但是要糾正一下,是整個亞歐大陸,另外也還不是蜀州省,而是霧都,現在的霧都站滿了喪屍,你能夠想象的到那有多麼恐怖麼?”
說到這裏,他猛然咳嗽幾聲,癱坐在椅子上,一時之間喘不過氣,劉禦升走到他身邊撫了撫他的後背,之後對大家說道:“我知道這種事情讓大家這樣接受是很非常困難的,但是事情就是這樣,也有人向你們證明過了,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就一件事,那就是該如何對付這些聚集在一起的喪屍,而且同時搞清楚,這些喪屍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聚集在一起,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些喪屍的聚集,將對我們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各勢力的領導人,無論是華清國的還是外國的,此時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他們心中都在猶豫,以為火不燒到自家永遠不知道著急,但同時都懂得一個道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這次的事件定然不小,一個勢力這麼輕易的被解決了,誰的心裏麵會不感到震驚,但是震驚之餘心裏麵還是會盤算以後的對策。
眾人心裏麵也都明白了,劉禦升花費這麼大周章召開這次會議,其目的就是要團結眾人,聯起手來專心對付出現異樣的喪屍,但是在座的這些人,有些是朋友,可有些卻是有著利益糾紛的敵人。
能夠坐在一起就花費了很大的力氣,還要讓他們並肩戰鬥,簡直是癡心妄想一般,不說別人,就說宋北川與高鎮玨。
高鎮玨此時雖然認不出宋北川的模樣,但是這麼多年日日夜夜,宋北川可從沒有忘記過他的模樣,以及他轉身離去,那勝利者的目光。
災變的一開始,他不折手段,功於心計的想要擁有自己的勢力,原因就在他的身上,從那天開始,宋北川就向天祈禱,一定要保佑高鎮玨要活著,不能被喪屍要死,更不能被不長眼的子彈打中。
當然占領靖賢省之後,他的複仇的心就建減弱了下來,沒有一開始那樣的戾氣,仁慈隨著與父母的相逢也重新回到了身體裏麵,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是放下這段仇恨。
而是把對他的仇恨,當做興奮劑一般,每當遇見難處的時候,他都會回憶一番,那時候的每一幕,每一個情景,他的每一句話。
這些事,他對馮秀晴以及喬月衣,自己的兩個女人說過,毫無疑問都是在床上說的,馮秀晴的心善,總勸慰宋北川,凡事一定要看開些,不要總糾結與過去,要向前看。
可是喬月衣卻貼在宋北川的耳邊說道:“祝你有朝一日,能夠報此大仇!”
宋北川當時便吻了她的額頭,沒錯,他絕不會忘記自己的過去,正是過去無數事夾雜在一起,才彙聚成如今的自己。
要知道仇恨是一個好東西,讓人渾身是勁!
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將這一頁給翻過去的,他一定會讓高鎮玨感到後悔,為了那樣一個賤女人,招惹到不該惹的東西。
劉禦升這時說道:“說了這麼多,這次將大家聚集在這裏,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團結,這次的事,必須要大家齊心協力,才有可能共渡難關!”
宋北川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山裝,掃視一眼眾人,說道:“這件事我要表一下態,首先,我認為喪屍的事,乃是至關重要,不得不防,這種生物,不知疲倦,不懂喜怒哀樂,主要靠吃人,至今也沒有科學表明,到底為什麼會不生病,不衰老,一直存活,但是好在沒有智力,我們憑借團結,能夠對付的了,而現在,喪屍竟然可以將一個發展成熟的勢力,將其毀滅,其中的蹊蹺隻能說是太多太多了,而且足以證明這是一個巨大的危險,我想在座的諸位,恐怕沒有哪一家有自信能夠對付的了這些喪屍吧?”
眾人都在微微點頭,可還是猶猶豫豫沒有表態。
宋北川接著說道:“我想現如今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聯起手來製定計劃,首先是一個同盟的保證書,比方說進行一次行動,最多隻出動七成的家底,這樣以免將士兵打光,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裏,難以東山再起,另外大家都在想著一定如果其中有誰在對抗喪屍的時候,殺一個回馬槍,偷襲自己的該怎麼辦,這樣咱們大家都摁一個手印,立個字據,如果誰敢背棄同盟,擅自出兵攻打盟軍,為了利益也好,為了摩擦也罷,誰第一個動手,誰就要承擔全部責任,我們其餘這些勢力將群起而攻之!不將下命令的人全部殺光,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