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禦升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麵,桌子上麵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文件,他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細致的批閱,除此之外,連一個煙灰缸都沒有一個,因為他就是少有的那種低欲望的人。
不抽煙不喝酒,甚至女人都不甚熱愛,相對於宋北川摟著三個女人,個個口口聲聲說愛,劉禦升絕對稱得上是專情。
他隻有一個女人,災變之前和他是同學,災變之後經曆這麼久,劉禦升的能力、地位、權利,越發的強勁,如果他願意的話,分分鍾可以擁有一個後宮,就算一個星期不重樣也不成問題。
而且南方女人溫文爾雅,又不會像北方女人彪悍,一言不合就是動手,嘴巴又快又傷人,所以麵對又漂亮又溫柔的女子,劉禦升竟然能夠萬花從中國,片葉不沾身的本事,不得不令人感到敬佩。
劉禦升略微伸了一個懶腰,端起桌子上的茶缸,就是那種白色的大茶缸,往嘴裏麵灌了一口水,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輕扣幾下。
“進。”
就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留著一頭三七分,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又是濃眉大眼,實打實的一個大帥哥,說話也是溫文爾雅,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個子有些矮,也就是在一米七左右,不過腰板挺得很直,看不出太矮。
“成功了麼?”劉禦升率先問道。
這年輕人不禁搖了搖頭,說道:“失敗了,三個人全被宋北川的警衛員幹掉了。”
劉禦升站了起來,緩緩走向窗前,外麵那餘暉照在他的麵龐上,卻看不出心中的喜怒。
雖然這種事情不可能會高興,可是憤怒卻是全然沒有的,從他的臉上絲毫察覺不出來。
“總司令,這件事我再去辦,一定會成功的,您放心吧。”
劉禦升將手一揮,說道:“曹夢,我對你一直很器重,但是這件事辦砸了,不怪你,當初想到這個辦法也不過是碰碰運氣,能夠成功就算運氣好,不成功也沒有什麼可惜的,而且這一招,隻能用一次,原因也分兩方麵,一個是因為他會因為這次的暗殺來加強戒備,令咱們更不容易得手,第二就是,他們也開始懷疑到底是誰下的手,如果查到是咱們,那情況可就被動了,聽說宋北川的手中一批王牌士兵,專門負責情報與暗殺的,就算不知道這個王牌部隊,也該知道遠在庫頁島的‘花蛇’,如果他真的一狠心,讓這些東西來暗殺我,我的處境恐怕就不像現在了。”
曹夢也是個明白人,實際上他從一開始就不同意這次暗殺行動,這樣的暗殺,實在是太沒有太大的作用,因為死了一個宋北川,還會出現宋東川,宋南川什麼的,而且虹雲黨也說不定會就此分裂,這樣的話,對接下的戰爭,可以說是非常不利。
“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曹夢緩緩說道。
“有什麼就說什麼,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跟在我的身邊了,我早就把你當做是自己親人了,所以無需謹慎,該說就說吧。”
“我也知道宋北川將會是我們的頭號敵人,而且還是最危險的哪一種,但是我覺得不能在這個時候,和他造成矛盾,這樣對眼前的戰爭是非常不利的,而且我也能察覺出來,現在幾乎所有領導人,都還沒有把這些喪屍真正的當成敵人,因為他們都沒有親眼見過,這可以理解,但是我總覺得,這些喪屍會對我們造成滅頂之災,或許不比災變的那一夜犧牲的要少,別人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咱們絕對不行,我們與孔凡聖,可是離這些敵人接壤的兩家勢力,必須要全力以赴的對待,要不然傷筋動骨都是小事,元氣大傷,那才麻煩。”
劉禦升緩緩轉過身子來,說道:“我當然知道,想要暗殺宋北川也是我的意氣用事,他竟敢在我麵前帶走年長庚這個人,這是我無法容忍的,將來如果開戰,這些人一定會紛紛倒戈向宋北川。”
“這說來也奇怪,這宋北川憑什麼就能一伸手就把他給帶走了,我們好歹也是在最危急的時候,拉了他一把,並且還幫他治傷,可以說,如果沒有我們,他現在已經命喪九泉了!”曹夢倍感不公的說道。
劉禦升冷哼一聲,說道:“你竟然看不明白這裏麵的事,說的簡單點,就是年長庚那個家夥開始站隊了,他認為戰爭的走向無論如何,隻有一個人能贏的話,絕對隻有宋北川,這就是他的想法,而且他已經認命,覺得自己翻不起什麼風浪,以至於反正都是要找一棵樹來乘涼,倒不如找一棵大一點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