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川帶著大軍來到邊境線已經過去了三天,不過孔凡聖在主幹路設立的路卡,卻一直不允許他的部隊通過,宋北川也能猜測出他的意圖,無非就是忌憚,等到部隊進入西北之後,會對他造成威脅,而且如果想要占領這個地方,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可是駐紮在這裏,一旦遇到喪屍來襲的突然情況,就算想要支援,黃瓜菜也都涼了,根本就排不上用處,這樣的道理誰會不知道,所以孔凡聖的心中,就算自己一個人麵對喪屍,也不願意把宋北川的部隊放進來。
他或許更想試試看,那些喪屍有多強,如果真的能令自己的勢力覆滅的話,把宋北川的部隊放進來,也就沒什麼了。
想要看清他的如意算盤,並不是一件難事,宋北川在這裏暫且休息這麼久之後,覺得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便準備派人與孔凡聖交涉,無論怎樣,先把己方的士兵放進去,這樣在野外待下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於是便派出李艾克,讓他去與孔凡聖進行交涉,帶兵來這裏的同時,便把李艾克也一齊帶著了,便立即派人命他過來。
沒多久,就見李艾克昏昏沉沉的來到宋北川的麵前。
看到他這副模樣,宋北川便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身體一直不是很好,這次來到這裏,舟車勞頓也是正常的事,吐上一會也就行了。”
宋北川見到他這副模樣,不禁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去說服孔凡聖,兩隻眼睛渙散無力,雖然不耽誤說話,可是現在的情況,要比想象中的情況複雜得多。
原本就是用著三十萬大軍來看看,孔凡聖對於自己的勢力的看法,抱有的是謹慎的態度,還是相對開放的態度,很顯然,他現在還不準備放棄自己的勢力,仍在迷戀權利帶來的種種,在追求一些縹緲的東西。
宋北川多想告訴他,如果繼續這樣走下去,隻有一無所有這一條路,從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翻身之路,倒不如和自己聯起手。
於是便站起身來,說道:“艾克,你跟我一起走。”
李艾克也知道,自己這個身體實在是排不上什麼用場,而他一開始就是想派自己一個人去便如此了,可結果卻不得不自己去,主要而是因為他現在的身份,如果自己去的話,難免會出危險,不過這個關節,也實在是沒有更適合的人跟他一起去了。
而且這件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如果讓胖子他們知道,結果就是將宋北川摁在凳子上,實在是太危險了,可是現如今不去又不行。
於是兩個人便誰也不通知,隻告訴了李曉東,以及阮青逸兩個人,在現在這個情況裏,也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在這種情況下提高宋北川的生存幾率,本來還可以加上一個萊萊子,可是因為身受重傷,現在還臥病在床。
不過宋北川到時親自去看望了幾次,從臉上紅光,以及身邊那一大堆高熱量的甜點,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如果一個人有吃有喝還說自己有病,這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
四個人就趁著夜晚離開了營地,不得不說這確實很冒險,可宋北川偏偏是一個愛冒險的人,就連他身邊的人也都跟著習慣了,無論是正在開車的李曉東,還是坐在身邊的阮青逸,他們覺得這樣的情況簡直在正常不過。
沒一會兒,便來到了孔凡聖的所設立的關卡前。
車子緩緩停穩,而後一名士兵就敲了敲玻璃窗,李曉東緩緩降下車窗,露出小而銳利的目光,說道:“告訴你們家孔老大,華清國總統宋北川先生來了,沒有千軍萬馬,隻有四個人。”
那名士兵透過車窗往後稍微望了一眼,不過卻被阮青逸狠狠一瞪,便立馬縮了回去,他知道這樣有些失禮,可是卻太想要看一眼宋北川了,也是一件正常事,畢竟宋北川的名氣大得很,甚至比孔凡聖還要大,而且實力雄厚,想看一眼也是正常事。
“我明白了,我這就稟報一聲,請諸位稍後。”隨即這名士兵便來回到關卡一旁的亭子裏麵,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再度返回了宋北川的麵前。
“你們可以進去,但是夜晚道路黑,讓我們派上幾輛車護送你們吧。”那名士兵客氣的說道。
李曉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那裏是護送,就是在監管,怕幾個人搞什麼陰謀詭計!
坐在車後的宋北川卻說道:“那就有勞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