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兵微笑道:“委屈你了,堂堂一個國家的總統,竟然招待你在這裏吃早餐,還請你原諒,如果在外麵餐桌上招待您的話,我一定會被老爺責罵,因為他不會允許有人在他之前,上那張桌子去吃早飯的。”
宋北川往嘴巴裏麵夾了一片培根肉問道:“他怎麼會那麼霸道?僅僅是有人在他之前都不允許?”
“沒錯,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隻不過現在情況變了,他的周圍敵人越來越少,所以心思就越來越多,可是這些心思並不是用在如何繼續建設西北這一帶上麵,而是用在他如何享樂這一方麵,實際上他做的不算過分,最起碼強搶民女這種事情還做出來,也似乎他對女人並不是很感興趣,不過正因為這樣他在西北一代的地位,並沒有掉下來,也是值得慶幸的一件事。”
宋北川點點頭,接著便埋頭顧著吃飯,實際上他對這個張宗兵很感興趣,以為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或許有人會說,作為孔凡聖的管家,如果沒有一些本事的話,像個傻瓜,又怎能留到今天。
話雖如此,可是宋北川卻相信自己的直覺,他曾經跟許多人打過交道,而那些人沒本事各有各的不同,可是那些有本事的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場,卻極其相似,那種淩冽的氣質,絕不是通過偽裝可以做出來的。
“好了,開門見山的說吧,像你這樣的人物,為什麼會留在孔凡聖的身邊當一個小小的管家?別指望借機溜走,我要是想知道一件事情,我最終一定會知道,隻不過時間問題和過程罷了。”宋北川微微笑道。
張宗兵也不惱怒,笑道:“好,既然宋先生問起了,那我就實話實說,我雖然明麵上是一個關鍵,可實際上我還是是他的參謀長官,雖然手中沒有實權,可我也不在乎,我留在他的身邊也是為了報答他的恩情,早些年災變的時候,他救了我們全家,而我就決定幫助他,做成一番偉業,這樣也會把我隱藏的比較深,藏匿之道,自古有之,當一個管家,總好過當一個軍機大臣要好得多,良弓藏,走狗烹的故事,我聽得太多了。”
宋北川笑了起來,說道:“像您這般豁達的人實在是少有,而且你們兩個人,一個視權利為糞土,一個是權力為生命,倒也是搭配,那想必一定知道現在關於喪屍的事吧,我很好奇,從老先生的嘴中,有什麼高見?”
“高見談不上,隻是覺得我們對於喪屍了解的實在是太少,反正都是死人,倒不如派上一些人,進入蜀州他們所存在的腹地,去好好調查一番那些喪屍,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真的本事。”
宋北川點點頭,說道:“正所謂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剛說完這話,就進來一位侍者,說道:“張總管,老爺醒了,叫我來取早餐呢。”
張宗兵說道:“我知道了,他說沒說要吃什麼?”
“說了,老樣子。”
接著他便從眾多早餐中盛出一碗蔥油麵,兩個茶雞蛋,還有一小碟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