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洋人小夥子又追了上來。鳳珍立即攔住了他,並對他說:“小夥子啊,您是外國人,她是中國人!她根本不懂您的話!所以,您們根本無法交朋友啊!”

她沒有想到這個洋人小夥子竟立即對她說:“懂的!我也可以講中國話的!還能夠講您們自貢話的!所以,我們是可以交朋友的!”

此時,在旁邊看他們交談的林寒梅發覺這個洋人小夥子真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她此時走過來,微笑著對這個洋人小夥子說:“哪個與你們這些洋鬼子交朋友喲!”她此時轉身就朝津幽的病房走去了。

此時,把這個洋人小夥子弄得直搖頭。他雙手一攤就苦笑著說:“這個中國小美人真迷人啊!”

當林寒梅和鳳珍兩個快步走到病房以後,才發現津幽已經蘇醒了過來。他此時望著兩人笑著回來,不知道她們為什麼笑。便問她們。當鳳珍向他講了這個洋人醫生追求林寒梅的事情以後,津幽才笑了笑對林寒梅說:“怪不得把這個鍾正高迷得這樣厲害啊!原來連洋人也迷上您了啊!真是一個迷人的美女啊!可惜啊,沒有遇到好時機啊!所以,才遭遇了這樣多的折磨啊!”他邊說邊站了起來,對鳳珍說:“我們去找一輛黃包車,回去吧!”

他們幾個在一起慢慢地走出了醫院。向百園走去了。

當他們走到百園口子上的時候,就遇到了那中統特務俞大甫。這個家夥不僅是中統特務,而且還是自流井的義字袍哥。他此時一看見鳳珍,便將她攔住,並對她說:“鳳珍大姐,我們現在有場官司準備找津幽律師出庭為我們辯護。”

鳳珍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搖頭對他說:“不得行!不得行!津幽在被那些家夥槍擊中大腿以後,現在一直沒有好!傷勢越來越嚴重!這不,剛才才到醫院去了回來啊!恐怕十天半月也無法下床走路啊!這樣子怎麼去為您們辯護?”

那俞大甫一聽說津幽被人槍擊了,就十分震驚。他立即吃驚地說:“是哪個這樣大的膽子啊?竟敢對著我們大律師開槍?”

那鳳珍立即對他說:“哎呀!老哥子啊。我們津幽律師算老幾啊!他在自流井啊,隻是一個幫助人說話的人!這些家夥連馬團長的王排長和他副官都要被打死!所以,在這個自流井對紅星多得很啊!就連馬團長也被這些家夥射擊啊!他不是還是受了傷嗎?”

那俞大甫一聽這個情況就更加吃驚了起來。他立即問:“您說這些膽大包天的家夥究竟是哪個?”

此時,林寒梅立即對他說:“您是這個自流井的一個老火舌了啊!難道還不知道這個地方有哪個有這樣大的膽子嗎?您自己想想嘛!”

這個俞大甫經過左思右想以後,便立即對她們說:“不會是他吧?在我們袍哥裏麵,曾大爺的周圍啊,敢動槍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啊!”

林寒梅此時立即對他說:“他手下的人不敢亂動槍!難道他家裏的人就不敢嗎?”

經過林寒梅的提醒,他此時才恍然大悟。他立即笑了笑說:“恐怕又是這個家夥了!就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鍾幺哥了!隻有他才有這樣大的膽子!”這個俞大甫雖然與曾大爺麵和心不和,雖然他也是那義字袍哥的掌門人,可是,他也不敢公開與曾大爺作對。此時,他想了想以後,便笑著對鳳珍說:“那好!我幹脆去找其他人幫忙了!”他邊說邊快速地離開了他們。

待這個俞大甫離開以後,鳳珍才對林寒梅說:“看嘛!這個中統特務在曾大爺麵前也是如此害怕啊!您林寒梅拿他有什麼辦法呢?走!回去!”

當他們返回家裏以後,她們才將津幽安頓在了床鋪上麵。此時,隻見津幽正傷心地流著眼淚。他對鳳珍吃力地說:“鳳珍啊,我這次恐怕好不起來了啊!在這個社會裏做人真是太難了啊!林小姐也是一個多災多難的人啊!他的個人問題如果快速地解決了,那免除了那鍾正高的糾纏啊!不是說高家慶要與他們部隊師長一起帶部隊來自貢駐防嗎?怎麼現在還沒有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