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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俞大甫和馬團長帶領著憲兵隊和他的部隊趕到曾家權的辦公地點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曾家權早已經逃跑了。此時,那俞大甫顯得非常憤怒。他立即對馬團長說:“這個家夥怎麼跑得這樣快啊?他難道有人在為他打探情況不成?”他邊說邊往這裏的後麵山上進行觀察。當他看完這裏的山坡以後,便對馬團長說:“看來這個家夥一定沿著這個山坡逃跑了!我們現在馬上對他進行追趕!”他一說完,便與馬團長一起,帶領著部隊快速地向山坡上麵跑去了。

當他們跑上山坡以後,便由俞大甫帶領一支隊伍從旁邊包抄過去,與馬團長的隊伍形成合圍的態勢。他們要把這個曾家權在這個山上抓住。

此時馬團長望了望那山坡上麵的樹林,對身邊的戰士說:“龜兒子還跑得快!老子就不信他能夠跑出老子的手板心!他如果跑掉了,老子手板心給他煎魚吃!”

此時,那俞大甫也與馬團長的隊伍彙合了。他望著一無所獲的馬團長,對他說:“團坐啊,我看這個家夥恐怕現在已經跑到他的一個自夥子的秘密地點去躲藏起來了啊!”

那馬團長想了想說:“不怕他躲藏在哪裏!老子還是要把他揪出來!”

就在他們對這個曾家權逃跑的事情傷腦筋的時候,一匹快馬直接朝他們這裏跑了過來。當這個馬在馬團長身邊的時候,一下就停止了下來。一個通信兵下馬來後,就來到了馬團長的身邊,對他說:“報告團坐,根據上方的急電,命令我們部隊今天務必要趕到敘府!因為,現在那裏的共黨份子非常活躍!特別是他們的川南遊擊隊更加猖狂!”

那馬團長立即將這個急電接了過來。他仔細一看便急了。他此時搖了搖頭對俞大甫說:“老兄啊!如果在今天我們還沒有抓住這個曾家權的話,那就隻有讓您老兄單獨抓他了喲!”

那俞大甫一聽,便著急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能力是無法直接與這個袍哥大爺對抗的。現在,如果馬團長的部隊一撤退的話,那自己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啊!當他想到這裏,便對馬團長叫起苦來。他有些為難地對馬團長說:“團坐,難道您的部隊馬上就要調走嗎?”

馬團長此時望著那愁眉苦臉的俞大甫,想了想後對他說:“是啊!您看到了的啊!這個軍令如山倒啊!現在他媽的在敘府那邊的共黨遊擊隊活動得非常厲害啊!所以,上方現在已經非常著急啊!我們現在必須在今天之內趕到敘府去啊!圍剿共黨的遊擊隊可是大事啊!”

此時那俞大甫望著這個已經決定離開的馬團長,自言自語地說道:“天不助我也!”他說完以後,立即靠近馬團長,對他說:“團坐知道是誰到自流井來接防呢?”

那馬團長想了想後,就對他說:“我倒是聽說是從前線調來的野戰部隊到這裏來駐防。還聽說是由您們這裏的原來鹽局去當兵的那個高家慶的部隊來接防!他們可是正宗的中央部隊啊!比我們要神氣多了啊!”

那俞大甫一聽說是高家慶的部隊來自流井,竟一下高興了起來。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個曾家慶的侄子鍾正高強占高家慶的未婚妻子的事情。這樣的事情那高家慶難道不氣憤嗎?如果自己在這個高家慶到自流井以後,就去對他說了這些事情,那他肯定與自己和手整這個曾家權的侄子。當他想到這裏,便急切地問馬團長:“團長,那高家慶的部隊什麼時候到自流井呢?”

馬團長想了想以後,對他說:“按照我們部隊調防的規定,他們應該在我們離開這裏三天之內進駐自流井!這個可是我們部隊調防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啊!”

當那俞大甫得到這個消息以後,便在心裏進行了一個盤算。他在盤算好了以後,便對馬團長說:“看來今天就抓不成這個家夥了啊!不過,老子現在隻有等待高家慶的部隊到來了!到時候還是要找他娃娃算這個帳的!”

再說這個曾家權和毛之賢兩個在逃跑出來以後,便快速地向天勝井跑去了。因為,這個天勝井的管事和曾家權的私交非常好。當他們來到這裏以後,才發現這個天勝井剛剛才出了大事情。原來,由於篾索老板之間的明爭暗鬥惹出了麻煩。這天勝井有瓦斯灶八十多口。都是用牛吸推鹵。這裏用的篾索一直由漆樹的篾索老板提供。但是,在另外一個篾索老板看見這裏需要的篾索多的時候,他便知道在這個井灶裏有大肥頭吃。於是,用五十元錢行賄井灶上的篾匠。將那漆樹送來的篾索藏在青草堆裏。經過了晝夜的水分的發酵。這些篾索便開始腐爛了。工人哪裏知道這些篾索已經腐朽?所以,當井上的工人將這些腐朽的篾索用上去後,便讓那吸筒掉進了鹽井裏。這樣,就讓工人無法正常生產。而經過多次打撈也無法撈上來。這樣,便使這個井灶報廢了。這樣,這個管事自然就被老板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