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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家慶的副官帶領著部隊出去以後,他才走到父母休息的房間裏,與他們見麵。當他走進去以後,就看見自己的父母正在與林寒梅進行擺談。他高興地走了上去,對他們說:“您們說得真鬧熱啊!看得出來,今天父母大人都非常高興啊!”
高家慶的父親立即笑著對高家慶說:“您娃娃這些年在外邊打仗啊,真把您媽媽心急死了啊!那次您受傷啊,讓您媽媽和我啊,一連好多天都無法正常睡覺啊!”
那高家慶立即笑著對他們說:“孩兒的命大嘛!所以,閻王不敢收我嘛!”
林寒梅此時對高家慶說:“現在回來了,所以父母親大人都特別高興啊!”
高家慶的媽媽笑著對林寒梅說:“我看啊!寒梅也應該與家慶兩個成家了啊!”
高家慶立即靠近他的媽媽,悄悄地對她說:“媽媽,我與林寒梅啊,就是準備在最近就把婚事辦理了啊!就是等待您們兩個老人的同意呢!”
高家慶的母親此時拉住林寒梅的一隻手,笑著對高家慶說:“我還等著抱孫子呢!幾千年以來啊,我們中國人就講究這個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啊!您們啊,現在早就應該辦理了!您看嘛!您去當兵這麼多年了!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歲月裏,我看啊,還是早成一個家吧!”
在她身邊的林寒梅聽媽媽這樣說,當然滿心地高興。她真是希望早一點成為這個高家慶的夫人。這樣對自己,以及對自己的家庭都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啊!她此時一張臉紅得好象蘋果一樣。埋著頭偷偷地望著自己身邊的高家慶。
這個時候,高家慶走到她的身邊,笑著對她說:“梅,您聽見了吧?我媽媽已經同意我們結婚了啊!您的意見怎麼樣?”
林寒梅此時用一雙含情默默的眼睛望著眼前這個已經是國軍團長的高家慶。她此時才猛然發現他穿上這個美式少將服以後,更加帥氣了。她笑著用手蒙住她那雙羞澀的眼睛,埋頭小聲地對高家慶說:“我有什麼意見?還不是看您的啊!反正我已經是您的人了啊!全聽您的安排就是了!”
就在他們談論婚姻大事的時候,高家慶的一個通信兵送來了一封信。高家慶接過這個信就感覺到非常奇怪。這個信居然連發信的地址也沒有,隻有“請高家慶團坐親啟。”他此時扯開了信封,取出了那信簽紙。當他仔細看這個信的時候,才顯得有些莫名其妙起來。在他繼續往下看這個信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一下就變了。旁邊的林寒梅不知道這個信裏說了一些什麼,竟讓高家慶臉色突然變得這樣難看?她此時靠近高家慶,溫柔地對他說:“家慶啊,是哪裏來的信啊?讓您看了這樣惱火?”
那高家慶此時對林寒梅的問話好象沒有聽見一樣,根本不理睬她。林寒梅此時才感覺有些問題了。她望著眼前這個剛才還高興的高家慶此時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她此時非要去把這個信抓過來。她要看看這個信裏到底說了一些什麼事情?可是,那高家慶卻將信猛地折上,快速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並幾步衝到那太師椅子上坐了下來。坐下以後,就雙手抱著頭,一言不發地望著那地板。
高家慶的媽媽見他這個樣子,便走到了他的身邊,笑著對他說:“孩子啊,這個信為什麼讓您生這樣大的氣啊?”
高家慶見母親走了上來,便起身將她扶到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並且,將那封信從口袋裏掏了出來,遞給了母親說:“媽媽,您看看吧!”高家慶的母親在接過信以後,就準備取出信簽紙來。此時,在旁邊的林寒梅此時更加想知道這個信裏到底說了一些什麼事情,竟讓他生氣?她正要過去看看這個信的時候,高家慶的母親一把將她拉到了身邊,悄悄地問她:“寒梅啊,您認識這個津幽律師?”
林寒梅沒有多思考什麼,就回答她說:“認識啊!他是我的一個好朋友鳳珍的愛人啊!”
高家慶的母親又說:“你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林寒梅馬上就對她說:“我們之間能夠發生什麼事情呢?我在到自流井以後,一直都在他的家裏住啊!他照顧我非常好啊!”
那高家慶母親此時才一下變了臉色,她轉身就歎氣地說:“造孽啊!造孽啊!”她說完以後,就再也不說什麼了。
那林寒梅此時才發現其中的問題。她看見高家慶態度的變化,又看見這個母親的態度的變化。她此時才反應過來。這個信裏肯定對自己與津幽律師的關係有誤會。她此時才跑到高家慶母親身邊,對她說:“這個津幽律師可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啊!他在不久已經被人暗殺死亡了啊!”
那高家慶的母親聽後不僅不表示同情,反而說:“這種人該死!該死呀!”
林寒梅此時才知道這個信裏一定對她與津幽律師之間的關係進行了造謠。她立即對高家慶的母親說:“媽媽啊,我與他的關係是清白的啊!再說,他夫人和我都是好朋友啊!怎麼可能與好朋友的丈夫有那些不正當的關係呢?何況,津幽律師還是自流井有名的律師啊!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下流事情來呢?他從來都沒有在我麵前有什麼不軌舉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