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不可能!”小男孩兒在不甘地吼叫著。
他的骨刃是高濃度的鈣質形成的武器,論堅硬強度堪比精鋼,他從沒想過,會無法斬斷腳下的束縛。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他依舊沒有掙脫對方的束縛。
他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骨刃,從水流繩索的一邊切到另一邊。
但水流的束縛並沒有被他斬斷。
“大蛇丸,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綱手看到這一幕,十分的不解。
因為她本身並不擅長忍術,又沒有親身經曆這這種束縛,一時間,也摸不透一蟄那一道忍術的變化。
好在她身邊的這個同門,本身就是忍術研究狂人,對於各種術式的變化,比她精通得多,把個問題拋給對方再合適不過了。
“你那個小徒弟倒是把水的性質變化玩得挺熟悉!不如把他讓給我做徒弟好了?給你做徒弟太浪費了!”大蛇丸看著大廳裏的兩人,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我警告你,少打他的主意!”綱手寸步不讓,橫眉冷對。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大蛇丸笑了笑,並沒有再提此事。
眼下他還需要和綱手合作,惹惱對方並不是明智之舉。
“一蟄那道術式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理說,那個屍骨脈的小鬼用那柄骨刃,可以輕鬆斬斷水流的束縛才對啊!”見到對方服軟,綱手也不再追究,繼續問道。
“那道術式的構思很巧妙,但還瞞不過我!”大蛇丸眯著眼睛,輕聲說道:“你家的小徒弟在那一道術式中,將水的聚合性發揮到了一種極至!”
“聚合性?”綱手不是很明白。
他接著解釋道:“舉個例子,你一拳能在水麵上轟開一個大坑,但攻擊過後,水麵又會恢複原狀,對不對?”
“嗯!”綱手點點頭。
“君麻呂的骨刃的確是切開了水流的束縛,但在他切開的同時,骨刃後麵被切開的水流又聚合在了一起,可以說他每切開一寸,後麵的水流就恢複一寸!”
“要想掙脫這種束縛,有兩種辦法,一是用比水流聚合速度更快的速度將水流斬斷;二是用強大的力量直接掙脫!”
“但君麻呂他本身才五歲,單論力量而言並不是很強,所以根本不可能憑借力量掙脫;至於攻擊速度嘛,你也看到了!”
大蛇丸麵無表情地講解著一切,好像並不關心兩人的勝負。
“那就是說,現在要分勝負了?”綱手麵露喜色。
兩人雖是同門,但彼此的一些競爭之心還是有的。
若是一蟄能在此地勝過君麻呂,那她在大蛇丸的麵前也會覺得多幾分麵子。
“那可不一定!”大蛇丸搖搖頭,認為她太過樂觀。
雖然局麵對君麻呂不利,但並不意味著就會輸。
他可是清楚地知道,他那個徒弟的骨骼防禦達到了一種怎樣驚人地步。
“好了,你也別掙紮了!該認輸了吧!”一蟄望著場中仍在拚命斬擊著水束縛的小男孩,淡淡地說道。
“這不可能,這樣就想讓我認輸?休想!”君麻呂態度十分堅定,一口否決。
“冥頑不靈!”
看著對方依舊死撐,一蟄心裏沒有來地有點煩躁。
“起!”
他心念一動,地上的水窪中再次探出三道水流,宛若繩索一般,直接束縛住了對方的兩隻手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