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蟄十分好奇,他們把這麼多人都關在了哪裏,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從未在據點裏聽到過任何求救之類的呼聲。
這些家夥總不可能把一直讓這些‘實驗材料’保持昏迷的狀態吧?
他們有這麼多精力將所有醒過來的人再次打暈?又或者,他們舍得給這些人灌迷藥之類的,讓這些人一直保持昏迷的姿態?
無論怎麼想,他都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這樣就得花費大量的人手和精力照顧這些人的飲食起居,他可不認為大蛇丸是這麼一個善意的家夥。
他跟在這一隊運送‘材料’的隊伍後麵,隻見君麻呂直接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個很偏僻的洞室。
君麻呂在洞室的門口頓了一下,回頭瞄了一眼後麵的少年,似在考慮什麼,最終還是放棄了,一言不發,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救命——”
“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我家裏很有錢,可以付大量的贖金,放了我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求你們放了我吧——”
一腳踏進洞室,一連串刺耳吵雜的求饒聲胡亂塞進一蟄的耳朵,和洞室外麵的清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是一間十分巨大的洞室,他猶記得剛來的時候還特意探查過所有的洞室,當時並沒有任何一間洞室有這麼大的空間,想來是大蛇丸的下屬在使用的時候又將其擴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這裏麵的燈光比外麵要暗一些,洞頂的幾個石塊兒凸起上掛著幾滴還未落下的水珠,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著熹微的光輝。
距離洞室門口近三米的地方有著一排碗口粗細的柱子,上達洞頂,下陷地底,將洞室隔成了內外兩部分。
裏麵正關著嘶聲呼喊的囚徒,外麵想來就是大蛇丸‘獄卒’的休息室了。
看到君麻呂一行人進來,那些囚徒的聲音似是更洪亮了幾分,往隔欄外拚命伸出胳膊,似是想要抓住什麼。
看著那一張張髒兮兮的臉和一雙雙期盼的眼神,一蟄心有不忍,卻又無可奈何。
他時刻提醒自己,這是大蛇丸的地盤,連綱手都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決計不能動什麼奇怪的念頭。
“你們把所有人都囚禁在這裏,怎麼我平常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他好奇地向君麻呂問道。
早先,他並沒有刻意查探過大蛇丸的實驗材料來源,在加上從來沒有在據點聽見過什麼動靜,因而便一直以為對方用的是屍體做實驗材料。
若非是今日恰巧碰見君麻呂帶材料回來,他還不知道人家一直是以活體做實驗。
“這個作為囚室的房間,被大蛇丸大人布置了隔音的結界,你若是能在外麵聽到聲音才奇怪了!”君麻呂麵無表情地回道。
“結界還能這麼用?”他十分驚訝。
理論上來說,結界也是忍術的一類,一般常見的結界也就是防禦和困敵之用。但像大蛇丸這般專門用來隔音的特殊結界,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而且,他本人的修煉也還未涉及過結界一類。
因為這一類忍術對於忍者有著極高境界和操縱要求,而且會使用結界的忍者也不是很常見,因而結界的傳承也十分的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