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這話,眼鏡少年差點兒沒氣炸了肺。
若非是此地人多眼雜,他都有出手的想法,教訓這個對大蛇丸大人不敬的無禮之徒了。
“我想怎麼做,都是我的自由!”
“就算他大蛇丸親自來了,我也是同樣的態度!”一蟄自顧自地扒拉著盤中的炒飯,語氣強硬無比。
“咕,咕,咕!”
眼鏡灌下一大口飲料,平複下自己躁動的心情,沒有再說什麼。
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他再怎麼爭辯也是無用。
再者說,眼下得以大局為重,貿然與之發生衝突,造成不快,並不利於後麵的行動。
他隻得選擇隱忍!
兩人各懷心事,安靜地吃著。
良久,終於還是一蟄先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目標,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聞言,眼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瞄了一眼對坐的少年,緩緩道:“那個叫神農的,約摸五十來歲,是一名成年男性,職業是一名醫生、忍者!”
“實力如何?”他很好奇。
當初大蛇丸說過,神農的實力在他眼中還算不錯,估摸著至少得精英上忍的水準。
但具體情況,大蛇丸也沒有明說。
“不知道!”眼鏡很幹脆地回道:“我們也沒有見其出手過,保守估計,應該是精英上忍的水平!”
兩人的判斷,出乎意料地相似。
“你們就沒有出手試探過他?”一蟄有些疑惑,按常理來說試探敵人的深淺,也是諜報人員的任務。
這個眼鏡居然說不知道。
“你以為神農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流浪者?”眼鏡嘲弄地看了對坐一眼。
聞言,一蟄隻覺心頭一凜,似是漏掉了什麼,驚疑道:“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眼鏡推了推鏡框,斬釘截鐵地說道:“神農的背後可是有一個極其龐大的勢力存在!”
“他本人正是那支勢力的頭目!”
“什麼!”白衣的少年大吃一驚。
鬧了半天,這份差事可比他早先想象中的還要難上不少。
遊兵散勇和組織頭目,這兩種目標所帶來的任務難度,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神農身為組織頭目,一蟄若要硬搶那份‘肉體活性之術’,就意味著隨時會陷入多人圍攻的局麵。
他雖然有著足夠的自信麵對上忍級別的對手,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若是陷入對手無休無止的圍攻之中,早晚都是隕落之局!
強奪‘肉體活性之術’,已成最下下的手段。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決定還是另謀出路。
若是實在沒辦法,到時候,就隻能放棄這道任務了。
畢竟,那份‘肉體活性之術’他雖然想要,但還是比不得自己的小命金貴!
“然後呢?”
“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來頭?”一蟄鄭重其事地抱胸問道。
“空忍!”眼鏡麵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空忍?沒聽說過!”他撓了撓頭,滿頭霧水。
眼鏡灌了一口飲料,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在木葉的卷宗有記載,空忍,出自木葉更遙遠的戰爭之時,消滅的一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