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蟄懷疑照美冥,這裏麵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沒有說。
他猜測,應該是自己木葉忍者的身份暴露了。
否則,即便是照美冥刻意靠近,競爭那個什麼助手一職,也不至於讓他暴起發難。
要知道,他這個流浪醫療忍者的身份,可是沒有在外貌上做出任何偽裝,霧隱若是有心查詢,要查出他木葉的身份應該不是什麼難題。
一般來說,隻是在忍村的外圍活動,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刺激,引人注目的行為,就應該不會引來追查。
但外來忍者一旦進入其他忍村,其身份就會被首先確認登記;再者,還會受到該忍村的時時監視,行動十分不方便。
偏偏一蟄確有別樣的心思,真若是被人監控起來,十分的不方便。
另外,霧隱村本身也不是什麼特別友好的村落,有很多其他地方的忍者進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聽說,是被霧隱的暗部抓去拷問自身忍法秘術之後處理了。
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直接進入霧隱村的原因。
他可不想賭,霧隱暗部會忌憚他的出身,從而放他一馬。
至於那個,早前偽裝成麵具人協助神農鎮守空忍大艦的身份,他自認為一切做得滴水不漏,應該沒有暴露。
可惜,他早早出門修行,對於木葉的暗部沒什麼接觸,因而對於各村暗部收集情報的手段還是有所低估。
倘若他知道,每一個見過他臉孔的路人,都是一個行走的監控裝置,各大情報部門擁有直接從人腦中搜尋記憶的能力,他就不會對自己早先的那份偽裝如此自信。
看著少年冰冷的笑容,照美冥知道事情已經沒法糊弄下去了。
好在,她與青曾早有商議,真若是引來對方的懷疑,便可以直接戳破對方木葉忍者的身份,將事情挑明。
因為雙方並沒有實質性的矛盾,所以可以將事態緩和下去。
但對方曾化身麵具人,在空忍大艦上與他們交手的事不能提。
那樣很有可能會起到反作用,將事態激化。
隻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敏感,這麼早就逼得他們攤牌。
“我們想和你背後的日向家談一談!”照美冥緊緊地盯著少年的眼睛,極其認真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一蟄望著近在咫尺的美人,臉上掛起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照美冥能提到‘日向家’很顯然是查過他的身份了。
因而,對方這一切刻意接近的行為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他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美女問道:“你們想和日向家對話,不去派人木葉村,來我這裏做什麼?”
“我可不是日向宗家,隻是一個分家成員而已,在族裏沒什麼話語權的!”
照美冥不耐煩地皺眉道:“你能不能把我先放下來再說!我這樣被你掐著說話很難受!”
“放你下來,我不是很放心啊!”一蟄幽幽地回道。
“有什麼不放心的!”照美冥嚷道:“我們真要對你出手,何必等到現在!”
聽到這話,一蟄猶豫了一下,而後將卡在對方脖子上的那隻手緩緩鬆開。
事實也確實如此,倘若霧隱真的對他有什麼惡意,根本不用費這麼大的勁,刻意遣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