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黑色短袖的宇智波止水靜靜地站在少年的身後,十分歉意地說道:“我那兩位族人太衝動了,能請你收回手指上的查克拉麼?”
感受到四周的窺視之意散去,一蟄想了一下,隨即解除了防備姿態。
剛剛的對峙,隻是無奈之舉,他並不是真的想和宇智波他們交手。
眼下,‘瞬身止水’的率先提出和解,他也沒有再僵持下去的必要。
因為那樣,隻會讓事情更糟糕。
凡事,還是以和為貴。
“結界對你沒有反應,他們兩個又查不到你的出入記錄,能解釋一下你的來曆麼?少年!”看著少年的後腦勺,止水平靜地問道。
雖然解除了表麵的戒備,但一蟄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防萬一。
他仍舊沒有回頭,而是背對著男子緩緩說道:“我早年出門修行,已有三年多沒有回村,他們幾個手上的出入記錄上自然是查不到我的!”
“我這裏還有當年三代簽署的放行文書,你要不要看看?”
“哦?三年多啊!”止水有些吃驚,難怪良介他們兩個當職人員查不到對方的出入記錄。
“既是這樣,就請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好麼?”他微笑著說道,而後又望向旁邊的兩人,吩咐道:“良介,去警務部的檔案室,將三年前的出入記錄帶來核查一下!”
“還真是滴水不漏,小心謹慎呢!”聽到止水的吩咐,一蟄不由得暗暗感歎道。
隨即,他伸出左手,從衣服內兜裏慢慢摸出一個褐色的信封。
“喏!”他用手指夾著信封,反手遞到了身後。
“果然是三代的親筆簽名和印章!”看過對方信封裏的文書,止水當即確認了那份文書的真實性。
“不過,麻煩你再等一下!我們警務部還要再核實一遍!”
他同樣站在少年的身後,沒有挪動位置。
不多時,被吩咐去拿檔案記錄的宇智波良介便帶著一個厚厚的簿子回來了。
根據對方那份文書的時間記錄,他們很快就查到了當年的人員外出情況。
確實有一名叫做日向一蟄的少年一直外出未歸。
隻是,那個少年當年離開的時候才十歲左右,這一晃三年多過去了,正是對方長身體的時候,因而眼前這人與記錄上的少年,在相貌上有著極大的差異。
他們根本無法斷定對方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止水……”良介帶著滿腹的疑惑,對其耳語了幾句。
對於他們兩人的疑惑,止水想了一下,當即笑著對身前的少年說道:“聽說日向分家的白眼和宗家的白眼不同,有著一個極大的破綻,我一直想見識一下,卻沒有合適的機會!”
“不知道小兄弟,能否滿足我一下?”
說罷,他的右手已然搭在了背後的短刀刀柄上,一道淩冽的寒光隨著被緩緩拔出的刀身出現在旁邊兩人的視野中。
一時間,宇智波良介兩人愣在了原地。
前一刻叫停手的還是止水,這後一刻要動手的還是止水。
以止水溫柔的性格,他很少與人動手的,今天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話?
他倆徹底搞不清止水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