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門,一蟄迎麵就碰上了牽著小雛田逛街的宗家族長。
“日足大人!”他恭敬地向其行了一個禮。
“考試準備得如何了?”日足一臉平靜地問道,似乎忘記了,就是他自己命令對方獨自通過中忍考試的。
“第二輪與第三輪考試對我而言都沒有任何難度!”一蟄低著頭,對著日足身旁的怯生生地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又道:“唯有第一輪可能有些麻煩!”
“為什麼?”日足仍舊不慌不忙地問道。
一蟄猶豫了一下,慎重道:“如果隻是單純的常識測驗,這倒沒什麼問題!就怕主考官夾帶私貨,出一些古怪的題目!”
“人心難測,我不敢保證能猜出主考官的真實意圖,所以有些麻煩!”
“這樣啊……”望著天邊遊蕩的朵朵白雲,日足歎了一口氣,又道:“此次,我們日向家除你以外還有四名族人參與考試。”
“在第二輪的時候,你若碰上他們,就順手幫一把,實在爛泥扶不上牆就算了,用不著刻意幫他們。”
“自身若是實力不夠,即便是你強行幫他們過了第二輪,也過不了第三輪!”
對於一蟄,他反倒是不怎麼擔心,如果以這個少年的實力都不能成功晉升中忍,那完全可以說是天意。
“明白了!”一蟄點點頭。
“去吧!第三輪比武較技的時候,我會親自到場觀戰,希望你不要辜負我日向家的期待!”日足對著少年揮了揮手。
“多謝大人!”一蟄重重地道了聲謝,又對著小女孩調笑道:“小雛田,哥哥要走了,不送送我麼?”
“哥哥再見!”小女孩羞澀地埋下頭,脆生生地回了一句。
通過這些天的接觸,小雛田勉強能和他說上幾句話了。
告別日足父女,一蟄吃了早餐,掐著時間,慢悠悠地到了第一輪考試的考場。
“快看,是日向家那個,準備單人考試的家夥!”剛剛跨進考場,便有人指著他竊竊私語。
原本就有些嘈雜的考場,在一蟄到來以後,變得更加嘈雜了。
仔細一看,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也無怪如此,自上一次宇智波家有一人單獨通過考試以後,日向一蟄還是第二個準備單人考試的家夥。
再加上他木葉豪門,日向家的身份,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因而,考試還未開始,諸多考生就都認識了這個準備單人考試的家夥。
“你們說,這家夥比去年的宇智波鼬如何?”有人小聲問道。
“不清楚,但人家可是出身名門,既然敢獨自報名考試,那肯定有幾分手段才是!”有人感歎道。
“嗯,有道理!”旁邊有人隨聲附和。
……
“哼!不過是個嘩眾取寵的家夥罷了,他怎麼能和宇智波鼬相提並論!”聽到眾人議論紛紛,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大家聞聲望去,卻見有一名衣服上印著團扇徽記的家夥站了起來,正眼神不善地掃視著眾人。在他的旁邊,還有兩名帶著相同徽記的同伴。
“別說了,是宇智波的人!”有人當即認出了那團扇徽記,立馬製止了周圍正欲再說的同伴。
“小子,你就祈禱別再第二輪碰到我們吧!”正當一蟄路過宇智波三人座位旁邊時,那名站著的家夥,低著頭,用僅僅兩人才能聽的聲音說道:“否則,我們會讓你明白,日向和宇智波的差距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