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是浪費我的時間!”聽完襲擊者的話,一蟄搖了搖頭。
隨後,他不再理會躺在地上的三人,站起身來,望著一簇樹冠,大聲道:“他們六個都光明正大地站在旁邊看,你們三個還躲什麼?‘豬鹿蝶’組合的三位!”
“唉——”暗處,那‘豬鹿蝶’三人中,為首的精瘦男子歎了一口氣,無奈道:“我們也出去吧!”
隨即,三人也從樹冠後跳了出來。
“這位日向家的朋友叫我們三人出來,可是有什麼事麼?”為首的那名男子被一個胖胖的同伴護在身後,好奇地問道。
一蟄緩緩從兜裏再次摸出那一卷‘天之書’,環顧九人,微笑道:“擇日不如撞日,我想請九位朋友,幫我把這最後一卷‘地之書’湊齊了,如何?”
“哼!”另一邊,宇智波家的小子當即重重地哼了一聲,道:“日向一蟄,你也太自負了!”
“我們這裏可是足足有九人,你把大家都當什麼了!”
聞言,在場其兩隊的六人,臉色盡皆變得十分難看。
日向家那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打算從他們手上搶一份‘地之書’。
如此赤裸裸地將暴露自己的心思,足以說明那人的自負,完全視他們如無物。
這是何等的蔑視。
可宇智波家的那人也不是什麼好貨,三兩句話就想把大家拉下水,想讓九人齊出,圍攻日向一蟄。
若是日向家那小子實力平平也就罷了,但剛剛那一腿,足以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
那是一個真正的強敵。
真若是動起手來,他們九個即便能勝,隻怕也是慘勝。
這中忍考試,也到此為止了。
所以,與日向一蟄交戰,對他們每一個小組來說,都不劃算。
更何況,對方要的隻是一份‘地之書’,並不是要所有人的卷軸。
換句話說,日向一蟄要對付的目標,隻會是擁有‘地之書’的那支小隊。
隨即,‘豬鹿蝶’三人組中,那一名精瘦的男子緩緩從兜裏摸出一枚白色的卷軸,冷笑道:“還真是抱歉呢!我們隻有這一份‘天之書’,同樣缺少一份‘地之書’!”
緊接著,他戲謔地望向另外兩支小隊。
雖然摸出卷軸認慫有些丟人,但日向一蟄的實力擺在那裏。
若是被其誤認為他們有‘地之書’,從而發生不必要的衝突,結果會很麻煩。
他們沒有必勝的把握。
再者,他已經拿出卷軸證明自己沒有‘地之書’了,若另外兩支隊伍不拿出來,那結果可就很難說了。
他們兩方若是沒有‘地之書’還罷了,若是真有‘地之書’,便可以借助日向一蟄的戰力,淘汰掉三名強敵。
可以說,他這一步以退為進的棋,雖然走得很窩心,但作用卻很大。
“都說奈良家多智者,看來果真是名不虛傳!”一蟄深深地看了一眼‘豬鹿蝶’三人組中的精瘦男子,沒有再說什麼。
那個奈良一族的小子想要禍水東引的心思,他看得很明白。
不過,他也根本不在乎。
見得地麵上,那一雙白色的眸子望了過來,另一組一蟄完全不認識的三人中,為首的一名男子皺著眉頭,緩緩從兜裏摸出來一枚白色的卷軸。
“我們也隻有一份‘天之書’,還沒有得到‘地之書’,估計那邊的宇智波那裏應該有‘地之書’!”那一名為首的男子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另一邊的宇智波賢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