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休整,待負責校場安全的幾名忍者,合力在場中布好防護力量,最後一輪的中忍考試開始了。
成功晉級這一輪考試的,隻有十人。
換句話說,接下來會有五場戰鬥。
第一場交手的就是那個宇智波慶人,與他同族另一組的夥伴。
站在校場之上,開戰之前,他還睜著紅色的寫輪眼,十分挑釁地瞄了一蟄一眼。
看這樣子,自從覺醒了血繼限界以後,他是自信心爆棚了。
“如此沉不住氣,縱覺醒了血界限繼,也仍是難堪大用!”看台之上,宇智波富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他搖了搖頭,臉上毫不掩飾地掛著幾分失望。
血繼限界有強弱之別,同樣也有著覺醒難度的差異。
他們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在整個忍界也是公認的強力血繼限界,因而覺醒也十分困難。
有不少族人,直至死亡也沒法覺醒。
所以,在整個宇智波家,真正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也不是特別多。
原本宇智波富嶽還對這個新近覺醒血繼限界的慶人有幾分期待,但看到對方仍舊不聽勸阻地去挑釁日向家的那小子,他感到有些失望。
很明顯,寫輪眼帶來的強大力量,已經讓其迷失了自我。
“希望他能及時醒悟過來吧!”宇智波富嶽暗暗歎息了一聲。
對於宇智波慶人的挑釁,一蟄仍舊不為所動。
他清楚地知道,像這種毛躁的家夥,你越是反應激烈,對方越是來勁。
言語,對於這種人最是蒼白無力。
唯有拳頭,才能讓其安份。
若是有機會,他不介意再讓對方品嚐一次失敗的滋味。
戰鬥很快開始,一蟄也終於見識到了寫輪眼的力量。
雖然在雪之國那會兒,他也和卡卡西並肩作戰過,但還是沒有如此詳細地觀摩過寫輪眼。
麵對對手的忍具投擲和體術攻擊,宇智波慶人都輕描淡寫地一一避開,還抓住對方出招的破綻,反擊了幾次。
逼得對方不得不放棄了繼續近身搏擊的打算。
“水遁·水亂波”
那人當即迅速擺脫宇智波慶人的糾纏,結了一組印式,張口對其噴出一道碗口粗細的高壓水柱。
“天真!”宇智波慶人冷笑一聲,當即往後急退,手裏快速地變幻印式,張口對著水柱的來向,噴出一個巨大的火球。
“火遁·豪火球之術”
擁有寫輪眼的他,在看到對方開始結印的時候,便當即改變了攻勢。
雖然,他慢了對方一刹那,但因為寫輪眼動態視覺的緣故,對方的動作在他的眼中跟烏龜一樣的慢。
他完全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做出應對。
因而,他釋放忍術的時間,並不比對方差多少。
熾熱的火球和高壓水柱當即碰撞在了一起。
隻聽得嗞嗞聲傳來,兩道術式接觸的瞬間,水柱被火球的高溫蒸發,校場中當即被一片霧蒙蒙的水汽所籠罩。
沒有開啟白眼,雖然看得不是太真切,一蟄還是模糊地判斷出,是宇智波慶人站了上風。
因為,那赤紅色的火球,正緩緩往前推進,而那道水柱卻是節節敗退。
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個赤紅的火球就徹底擊潰那道水柱,對著後麵的施術者猛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