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大人,宇智波鼬在這個時候還敢動手行凶!簡直是罪大惡極!懇請明正典刑,以儆效尤!”有人壯著膽子,當即向高位上的族長大聲喊道。
牽頭的人已經出現,其餘眾人也跟著一同高聲請求,道:“懇請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
看著底下那群或驚,或懼,或妒,或恨的麵孔,聽著這此起彼伏的請求聲,止水臨別之言曆曆在目,在這一刻,宇智波鼬從未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清醒。
在這一瞬間,他心中因為被眾人冤枉而產生的憤怒、不滿、焦慮,一一消散,不喜不悲
眼中那三角大風車一般的印記也緩緩沉下,雙眸恢複到了正常模樣,黑如墨,靜如水。
他再次埋下了頭,靜靜地等待著族長,他父親宇智波富嶽的裁決。
“肅靜!”
祠堂裏,請求處決宇智波鼬的聲音此起彼伏,沉默許久的族長終於發出了聲音。
雖然他的聲音不大,卻威嚴無比,底下的嘈雜戛然而止。
宇智波富嶽的族長之位,那是在上一次戰爭中,生生用戰功搏出來的,因而他在眾人的心目中,還是頗有威信,令行禁止。
他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人,沉聲道:“止水雖然死了,但他的屍體還沒有找到!”
“我不能憑借鼬的一麵之詞,就定論止水是自殺;也不能單憑你們的一麵之詞,就定論止水是他殺!”
“一切都要找到止水的屍身以後,確認了止水的死因,再做計較!”
“可是,大人就這麼放過宇智波鼬,隻怕很難讓大家信服吧!”有人當即提出異議。
“對,對,對!”其餘人也跟著一同起哄。
宇智波富嶽直直地看著底下跪著的年輕人,道:“你們可以選出幾個人來,不定時監控鼬的行蹤!”
“若是他有任何叛逃的意向……格殺勿論!”
富嶽頓了一下,終究還是下了狠心。
底下的鼬,聽到父親的命令,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隨即又恢複了原樣。
“這樣如何?”富嶽示意性地掃了眾人一眼。
“可是……”有人仍舊不太甘心。
“沒什麼可是的!”宇智波富嶽瞪了那人一眼,嚴肅道:“止水已經死了!少了他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的戰力,這對族裏是多大的損失,你們難道不知道麼?”
“若是現在,就依著你們的意思,將鼬處決了,誰來填補鼬和止水缺失的這份戰力?”
“你們不要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是能自損戰力的時候麼?”
富嶽越說越來氣,最後的那一句,幾乎是吼著喊出來的。
聞言,眾人盡皆低下了頭,底下一片默然。
見此情景,富嶽接著說道:“眼下,最要緊的事,不是討論如何處置宇智波鼬,而是找到止水的屍體,追回那雙‘萬花筒寫輪眼’!”
“‘別天神’若是落到旁人手裏,你們應該知道這會是多大的威脅!”
見族長痛心疾首的模樣,眾人也慢慢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不再懷疑其有包庇自己兒子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