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蟄再次點了點桌麵上的卷軸,又道:“老頭子,你看清楚再說好吧!”
“就那麼幾句話,就足夠你們在和他交戰的時候,決定勝負了!”
隨即,三代又仔細地瞧了瞧鬼燈滿月後麵記載的那幾句話。
“重病纏身?”
老頭子皺起了眉頭,又問道:“你怎麼知道人家重病纏身,不能輕易與人交手的?”
“我給他看過診,當然知道那小子的身體情況!”一蟄十分自信地回道。
至於他為鬼燈滿月治病一事,他卻是沒敢提及,隻能粗略地說自己見過。
雖說老頭子真要查,肯定還是能查出來他曾為鬼燈滿月治病的事,但這事兒擺在台麵上說,卻是不大好看。
往小了說,那是他自己的私人行為;往大了說,那叫資敵。
所以,能不提,還是不提得好。
隨後,他又轉移話題說道:“現在的霧隱村,忍刀七人眾一共有四位,分別是‘大刀·鮫肌’西瓜山河豚鬼,‘斷刀·斬首大刀’枇杷十藏,‘雷刀·牙’黑鋤雷牙,以及這位‘雙刀·鮃鰈’鬼燈滿月!”
“其中,‘斷刀·斬首大刀’和‘雷刀·牙’的使用者叛逃在外,至今沒有回歸霧隱村!”
“霧隱村中,真正持有忍刀的,隻有西瓜山河豚鬼和鬼燈滿月!”
這些情報,都是他從那些來看診的,霧隱忍者口中得知的消息。
因為隻是一些大眾消息,因而他很容易就到手了。
而後,他又繼續說道:“西瓜山河豚鬼我沒有見過,不知其真正情況。”
“這鬼燈滿月嘛,我也沒有和他交過手。”
“雖不知其底細,但隻憑他重病纏身這一點,我認為,我們木葉的人與其交手時,隻需要拖延時間,就能穩操勝券了!”
“那家夥病得真有這麼嚴重?”三代驚奇地問道。
隻需拖時間的戰術,就能搞定一名忍刀使者,著實讓他吃驚不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側麵反映了鬼燈滿月的身體狀況,確實很糟糕。
“嗯!”
一蟄點點頭,表示確認,又道:“我認為,三代大人應該多注意一下那個叫幹柿鬼鮫的家夥!”
“他怎麼了?”聽到他提起,三代將注意力落到了幹柿鬼鮫的資料上。
一蟄繼續解釋道:“其他兩人雖然都很厲害,但我感覺那個家夥更棘手一些!”
“他不是純正的人種,所以戰鬥方式和我們正常人有很大的區別!”
“尤其擅長水戰!”
“而這恰恰是我們絕大部分人的能力盲區!”
“在水中對上他,隻怕很難有還手之力!”
聽完他的講述,再結合卷軸上記載的資料,三代感慨不已,又道:“擁有製造水戰環境的能力麼?還真是有些麻煩呢!”
從一蟄記錄的情況來看,那人的水戰能力極強,在他印象中,唯有自己已逝的老師,二代火影能壓上一籌。
而且,那人現在極為年輕,還擁有繼續提升的可能。
再往後,隻怕在水戰一道上,沒人能勝過對方。
“辛苦你了!”
三代讚賞地看了少年一眼,又問道:“光是他一個人就這麼難纏,其他兩位隻怕也非同一般!”
“為了得到他們的情報,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