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先前也看過我拍的那些視頻了吧!我就是想把狐狼人和邊城對持的畫麵拍下來,並不是要上陣和狐狼人廝殺,應該沒什麼危險。”宋世向趙婉解釋道。
趙婉還是搖頭。
宋世無法,隻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說既然邊城讓征集的隊伍提前了,路上肯定有很多前往邊城的隊伍,自己就跟隨一隻隊伍前往邊城,自己既不是應征的士兵,也不是衝著懸賞令去的,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然後宋世又把地球上的記者這一行業向趙婉解釋了一遍,說道:“我就相當於一個記者,隻是前往前線把這次人類和狐狼人對持的事偷偷拍下來,再說,我也知道輕重,並不會腦子一熱就上前和狐狼人廝殺
。”
見趙婉的臉色稍好一點,而這時的錢媚娘也在遠處不解地看著他們,隻得住嘴不說,準備等錢媚娘走後,就把自己從地球上帶來的那套防刺服給趙婉看一看,表示自己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早有預謀。
哪知錢媚娘一直呆了很久才回去,還是宋世一時沒忍住,乘趙婉去樓下的空檔對她動手動腳時,被突然走進來的盼兒撞破了,正被宋世吃豆腐吃得渾身無力的錢媚娘,突然力氣大漲,竟然一下子從宋世懷裏掙紮出來,然後驚慌失措地跑出了房間,弄得好像正在犯罪的兩人被人逮住一樣。
辛虧盼兒算是自己人,隻是臉紅紅向宋世行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然後宋世就嗅著手上殘留的香味陶醉不已,這錢媚娘果然是男人向往的極品,從剛才短短的兩分鍾內,宋世就可以從錢媚娘身體的柔軟度、對撫摸的敏感度、呻吟聲的誘惑度看出來,錢媚娘絕對是外媚也內媚的女人,絕對是床上極品。
而逃出房間的錢媚娘正在詫異的樂兒麵前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見宋世也跟出來後,再也沒給宋世找到機會,一直保持三步以上的距離,讓宋世鬱悶不已。
等趙婉上完廁所上來後,錢媚娘立即向趙婉告別,然後逃也似地離開了。
趙婉看著臉上通紅,根本不敢抬頭見她的錢媚娘下樓而去,又想到錢媚娘的衣衫有些不整,立即明白了過來,狠狠瞪了宋世一眼。
宋世相當的無辜,麵對趙婉瞪向她的目光,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哪個……吃自己小妾的豆腐,應該不算犯法吧!”
趙婉一想也是,但還是對宋世的行為有些生氣,這種吃醋的心態是每個女人都具備的,不管生活在哪種社會製度下,雖然趙婉已經接受了錢媚娘為宋世小妾的事實,但見宋世乘她不在吃錢媚娘豆腐,心裏還是有些委屈。
於是,有些心酸的趙婉向一旁垂手而立的樂兒說道:“樂兒,我們走。”
宋世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抱住了趙婉,更是在趙婉的掙紮中不讓她動彈,然後費盡口舌說了好一番甜言蜜語,才哄得趙婉原諒了他。
見趙婉不提離去的事後,宋世從閣樓的窗戶看了看早已不見人影的院門一眼,心裏不解地思道:“看錢媚娘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大家閨秀啊,怎麼好像比生在皇室的趙婉還要保守?自己都已經是她的夫君了,竟然連我親幾下都不讓?”想到錢媚娘在趙婉的手中沒幾下就噴發了,心裏又想到一個可能:“難道她是拉拉?”
有了這個想法後宋世立即糾結起來,生活在地球二十一世紀的他,對同性戀也能報以平常眼光,但這件事發生在自己小妾身上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鬱悶地思道:“難道以後錢媚娘要變成趙婉的床上玩伴,自己反而要靠邊站?”
恍然見趙婉正不解地望著他,宋世狠狠責怪了自己一下,自己竟又犯了一個原則性錯誤,就是懷裏有著一個女人時,千萬不要想另一個女人,於是知錯就改的宋世立即用嘴向趙婉賠禮道歉,把趙婉吻得手足無措
。
趙婉好不容易才從口中逃了出來,臉色桃紅地說道:“樂兒和盼兒還在呢!”
宋世看了早已空無一人的房間一眼,湊進趙婉說道:“你看,她們的眼力勁大漲,早已回避了。”
趙婉一看也是,不禁憤罵了一聲樂兒,見宋世要抱著她前往臥室,連忙說道:“你先前不是要給我看從地球帶來的東西嗎!”
宋世一臉促狹地問道:“上午你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怎麼現在就……”
還沒等宋世說完,大羞的趙婉就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抱著腳的宋世痛苦地思道:“難道才短短接觸了幾個小時,趙婉就被錢媚娘帶得向拉拉的方向發展了?”
十分鍾後,表情鬱悶的宋世帶著趙婉來到前院,把錢媚娘臨走時虛掩上的院門關了,然後打開了那間小房間,把帶的那套防刺服給趙婉看了看。
趙婉拎著不是很重的防刺背心,不能相信地問道:“這麼輕的東西真能防住狐狼人的飛矛?”
想到上次在何家五兄弟那兒看到標槍般的飛矛,宋世也有些不敢確定,猶豫地說道:“應該能吧!畢竟這也是高科技的產物。”
見趙婉不再說話,竟不知從身上何處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直接向防刺背心用力刺了過去,把宋世看得冷汗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