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後,宋世啞然發現,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天裏,整個閣樓已經大變樣,不但各個地方被打掃的一塵不染,就是一些家私的添置,也讓這閣樓多了一些人居住的氣息。
宋世恍然反應過來,難怪剛才從一進院門就感覺有了不一樣的地方,原來中院和後院都被打掃得幹幹淨淨,樹木花草也應該被修剪過。
宋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思道:“這麼快就把自己代入女主人的角色了,不愧我和她做那些愛做的事時,都小心翼翼為她著想,生怕她的體驗不適,以後厭惡了那些愛做的事。”
然後,宋世看了一圈又皺起了眉頭,想到這閣樓本是茶樓主人臨時落腳的地方,當居住的地方實在有些不合適,不禁思道:“難道,真要再去重新找一個大一點的宅院?當作我以後的居所?”
聽自己房裏傳出幾女小聲說話的聲音,宋世一樂,準備來個突然襲擊,無意間望了對麵房間一眼,忽然發現,對麵房間已煥然一新,好像已經住了人的模樣,不禁有些好奇,連忙走了進去。
卻原來是這個房間已被布置成一間閨房的模樣,宋世鼻子嗅了嗅,一股少女獨有的香味立即刺激他的嗅覺神經,記了起來,不出意外,這幾天錢媚娘應該都住在這裏,意識到這個情況後,宋世更是心切,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妖精給吃了,但記起當初答應的那個承諾,隻得壓下了這個心思。
等進了自己房間後,見趙婉和錢媚娘兩女正拉著手坐在桌旁,見宋世進來後,都是嫣然一笑,然後錢媚娘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相……相公……”在稱宋世為相公的時候,錢媚娘的臉一陣羞紅,好不容易才又說了下去:“我大哥現在在邊城是怎麼個光景?他們怎麼沒和你一陣回來?”
見兩女這麼親熱,宋世臉上早就笑開了花,見錢媚娘又問起兩個大舅子的事,這是正事,宋世隻得放棄了把兩女同時抱入懷中的想法,回道:“媚娘不用擔心,雖然你兩個哥哥在邊城的經曆多有波折,但現在卻是無恙。”
見錢媚娘正等著下文,宋世隻得把她哥哥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當聽到自己兩個哥哥曾被狐狼人俘虜時,錢媚娘可是嚇得花容失色,但當聽到後來邊城又用一個狐狼人俘虜把幾十個人類俘虜都換回去的時候,錢媚娘才鬆了一口氣,特別是當宋世說那狐狼人是他抓的時,更是美目漣漣,望了趙婉一眼,等趙婉沒好氣地翻了翻眼睛時,錢媚娘立即主動送上了香吻。
“不愧為皇家出生,這執掌後宮的本事絕對一流。”對把錢媚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趙婉,宋世是佩服之極,但他準備想借機和錢媚娘來個法式熱吻的時候,卻被錢媚娘機靈的閃開了,閃開後還向宋世拋了個媚眼,然後老老實實走到趙婉另一邊,一副為趙婉馬頭是瞻的樣子。
趙婉見宋世一臉鬱悶,不禁掩嘴一笑,說道:“你剛才說的話不盡不實,你還沒說你是怎麼抓住狐狼人俘虜的,在邊城你又怎麼會有機會抓狐狼人俘虜?你是不是把我給你的拜帖用了?”
想到拜帖給自己的巨大幫助,宋世立即一臉討好,好一陣甜言蜜語,簡直把趙婉給誇到天上去了。
這時,樂兒已端上了茶水,盼兒也氣喘籲籲把包裹拿了上來,連同錢媚娘,三女見宋世肉麻的話張口就來,都一齊紅了臉,趙婉也有些吃不消,連忙製止了宋世,讓宋世把邊城的經曆說了一遍
。
宋世嗬嗬一笑,為了不讓幾女擔心,把驚險的地方一語帶過,至於收服韓棄兒的事,反而大說特說,把三女逗得掩嘴直笑。
說到趙婉的小叔趙恒將軍時,宋世看錢媚娘的臉色不變,心裏思道:“應該是錢媚娘已經知道了趙婉皇家嫡女的身份,難怪這麼老實,一副老老實實伏低做小的模樣。”
當說到趙恒那個妃子方紅詩時,宋世問道:“婉兒,這個詩妃和你關係很好嗎?她還讓我給你帶了一樣禮物。”說著,指使盼兒把一個包裹打了開來,把兩件禮物都遞給了趙婉。
趙婉一邊看著禮物,一邊無可奈何地說道:“那是小叔在邊城娶的側妃,為了那個方妃的事,我小嬸可是哭鬧了好一陣,最後看事不可違,才算應許了下來,可是,小嬸和我娘還有大伯母,一同組成了攻守同盟,一起冷落詩妃,才讓小叔一直把她帶在身邊,不敢留在都城,小嬸反而因此落了下成。”
“至於我和她的關係?那是因為她處處討好於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托人送我一件禮物,想讓我為她說好話。”
宋世就像在聽一個宮鬥故事,正聽得津津有味,見趙婉住嘴不說了,連忙問道:“後來呢?你怎麼不說了?”
趙婉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還想聽什麼,後來就這樣了,大家一直不尷不尬地處著。”
想了一會,趙婉又說道:“其實詩妃她身世也是可憐,性格也很對我的脾氣,可是站在我的立場上,勢必不能太過親近她,不然肯定會讓我娘和我伯母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