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世走進茶樓的側門,先前望眼欲穿,現在正在閣樓一層休息的錢媚娘立即迎了上來,欣喜地跑到宋世近前,然後“呀”的一聲,突然想起了什麼,竟然婉婉約約蹲下,向宋世行了一個讓宋世虛榮心極度膨脹的半蹲禮,口裏還說道:“媚娘恭迎老爺回家!”
可是從錢媚娘那幾乎能滴出水來的嬌媚眼神來看,宋世就知道錢媚娘想什麼了。
壓下心裏的飄飄然,宋世一本正經地握著拳頭咳嗽了一聲,滿臉嚴肅地說道:“下回要喊恭迎宋大哥回家,知道嗎?老爺老爺的,我有那麼老嗎?”說時,還向錢媚娘使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錢媚娘心裏更是如裝了蜜似的,又向宋世拋了個媚惑驚人的媚眼,媚聲回道:“媚娘遵旨!”說著,又按宋世的話蹲下說了一遍:“媚娘恭迎宋大哥回家。”在喊宋大哥三字的時候,不但充滿了挑逗,還又拋了幾個媚眼。
“嗯!”
宋世應了一聲,壓下心裏的蠢蠢欲動,一邊向閣樓走去的同時,一邊思道:“看這錢媚娘媚眼亂飛的,一定是想做那些愛做的事了,罷了,既然你喊得這麼親熱,本少爺就再幸苦一回,過會就去把你喂飽。”
然後,宋世就見前院除了正在擇菜的李嬸,和正在劈材的周叔外,還站著秦家娘子的一對兒女。
此時,這兩個小家夥正滿臉懼色地看著跟在宋世身後的韓棄兒,那三歲左右的小蘿莉,更是躲在小男孩後麵,隻露出一雙驚恐之極的眼睛。
宋世一拍腦袋,這才記了起來,自己上午出門的時候,好像用一個銅板的月租,又把秦家娘子的那間屋子重新租給了她。
果然,聽見外麵的動靜後,秦家娘子拿著正在做的刺繡走了出來,見是宋世後,臉上微微一紅,連忙向宋世屈身行了一禮。
宋世見秦家娘子的眉頭舒展了許多,看樣子少了房租這個負擔後,心情也開朗了,於是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多禮,然後帶著錢媚娘和盼兒就走進了內院。
一進內院,錢媚娘就送上自己的胸脯,抱著宋世的胳膊,撒嬌地說道:“宋大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媚娘等得心都焦了。”
宋世抬頭看了看太陽還沒落山的天色,搖了搖頭,想了想才說道:“今天事太多了,明天還要更忙,而且恐怕過了明天後,我連閑下來的功夫都沒有了。”
說完,宋世見盼兒跟得比較遠,湊近錢媚娘的耳邊小聲調笑道:“媚娘,看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樣子,是不是想宋大哥再好好痛你一回?”
聽了宋世的話後,錢媚娘立即想起昨晚時的疼痛,頓時一陣腿軟,連忙扶住了宋世,搖著身子不依道:“宋大哥,媚娘哪有那樣想啊!”一點也不介意胸前那對變得挺拔起來的玉兔,已經向宋世暴露了她心裏的想法。
享受著胳膊上的溫香軟滑,宋世不由思道:“看樣子,這錢媚娘完全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昨晚那一次開墾,別的女孩哪個不需要休息一天半載,而她竟然隻過了一個白天,就恢複如初了?”
宋世心裏知道,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孩來講,昨晚自己完全可以說是不知節製,毫無憐惜之意,一點也不像對待趙婉時的倍加嗬護,原本還以為錢媚娘至少要緩個一天呢!哪知道才一個白天不到,錢媚娘竟然又想要了。
宋世鬱悶地思道:“照這樣下去,為了喂飽她,我的後宮大計,豈不是要大大延遲?”
其實宋世心裏也知道,既然自己和趙婉的關係已經被趙家得知了,早就簽下妾書的錢媚娘還好,如果自己還想再娶一個小妾,就要麵對來自趙家的重重阻力了。
宋世不由歎道:“隻有等一切塵埃落定後,皇室的權利被緊緊束博,而我又建立了一個以我為核心紐帶的利益集團,那時,我才有可能隨心所遇,而現在,我恐怕隻能以收丫頭的名義往後宮收人了。”
接著,宋世示意盼兒不要上來打擾他們,才上了閣樓,就反身一把抱住了錢媚娘,讓她纏在自己腰上,然後一邊親吻著,一邊向錢媚娘的臥室走去。
哪知道就在這時,明顯有些情不自禁的錢媚娘,竟嬌柔無力地死死抵住宋世正在舔她脖子的腦袋,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
錢媚娘喘著氣說道:“宋大哥,先讓媚娘說一件事行不行?”
有些不悅的宋世,一下子把錢媚娘抵在牆上,好讓自己的手能空出來在錢媚娘身上活動,然後才問道:“什麼事?”
被抵在牆上時,錢媚娘忍不住悶呼了一聲。
接下來,左格右擋的錢媚娘,還是在短短十秒鍾內,就失陷了身上大部分禁區,最後隻能死死盤在宋世身上,又緊緊貼著宋世,才讓宋世因不好下手的原因,而停止了侵犯。
然後,錢媚娘才把自己想說的事情說了出來。
今天中午的時候,錢媚娘兩個兄長來了一趟茶樓,見宋世這個便宜妹夫不在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隻能把自己原打算和宋世說的話告訴了錢媚娘,好讓錢媚娘在宋世耳邊吹吹枕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