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發功了,爺等著呢。”原亮玩味地看著他說。
刀疤支支吾吾地說:“你說的,這是法製社會,別,別過來。”
“法製社會?你不說爺差點忘了,這樣吧,爺不打你,爺隻是想問你幾句話。”
“救命啊!”刀疤臉喊了起來。
“還能不能好好玩了?”原亮隨手扔去半截磚塊,“啪嗒”一聲,正中對方的膝蓋,刀疤兩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刀疤臉還要喊,卻被那半塊磚頭堵住了嘴,原亮凶芒畢露地說:“隻要你再喊出一個字,我馬上打光你所有的牙,不信你可以試試。”
刀疤臉嚇得趕緊閉上嘴巴。
看到原亮不出兩分鍾就收拾了這四個彪悍大漢,其他那些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原亮將他們四個摞成了一堆,一隻腳踩在刀疤的頭上,道:“是光頭強派你們來的吧?”
刀疤拿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道:“我們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原亮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小點聲,你他娘的當這裏什麼地方?宰豬場啊?”
刀疤臉疑惑,隻得壓低聲音道:“你剛剛不是已經斷氣了嗎?怎麼又沒死?”
“我要是死了,也會先拉你們幾個墊背。”原亮冷冷一笑,剛才確實好險,本身他的心髒就不太好,再加上透不過氣來,也就在那一刻,他看到黑白無常拿著鐵鏈麵帶詭笑地一步步朝自己走來。
這時,他胸前突然亮起一道強烈的紅光,直照得黑白無常無法睜眼,兩人迅速逃之夭夭,原亮為了表示對“老朋友”的關愛,隨手甩出了一塊板磚,隻聽到黑無常哎呀喊了一句:“我的屁股呀!”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們幾個半夜不睡覺,在幹什麼?”
一名警察透過鐵門的口子往裏瞅,原亮決定暫時先放過他們,一切等出去再說。
大夥兒各自上床睡覺,沒有人敢拿正眼對視原亮的那雙充滿殺氣的臉。
第二天一大早,原亮還在床上躺著就聽到外麵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心想一定是烏蘭來保釋自己了。
可惜他的願望還是落空了,他被帶到一間光線很不好的小黑屋裏,裏麵還帶著一股黴味。
“喀嚓——”
老式的日光燈被打開了,閃了好久才亮,光線卻特別的刺眼,原亮用手擋了一下眼睛,等緩過了強光的衝擊,他才發現整間屋子裏除了他,還站著一個人,那人沒穿警服,手裏拿著一根燒火棍,準確地說是一根電警棍。
“原亮,聽說你特別地能打?而且有人還私下裏稱你是不死戰神?”對方冷冰冰地問道。
“你誰呀?”原亮一頭霧水,他打心裏討厭這種裝逼範兒。“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你從哪裏來?”那人再次冷冷地問,期間一直背著身子。
“我從妖山來!”
“妖山?很好,這麼說來,你身上有一半妖的潛質。”
“你到底誰呀?這裏是警局,你拿著燒火棍想幹嘛,想打架嗎?亮哥我今天沒時間和你玩。”原亮轉身就走,卻發現身後鐵門緊鎖。
那人終於扭過頭,原亮剛好也把臉轉過來,兩人四目以對,原亮驚呆了,對方不是別人,正是高昌河口中的鄒市明,冰塊臉。
“鄒……”
“沒錯,我就是鄒市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高已經把我的情況都告訴你了吧。”鄒市明道。
原亮注意到眼前這人說話時有一個小動作,那就是喜歡用舌頭抿舔著幹澀的嘴唇,感覺這人特別的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