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空臉色凝重：“太清界居然如此強大？竟然能將三大帝朝所有人的記憶都改變？可是，擁有如此驚人的實力，為何還需要三大帝朝的氣運之力呢？這似乎有點不大合理。”
大夏帝道：“不是直接改變三大帝朝所有人的記憶的，而是潛移默化的一種改變。很緩慢。”
“哦？”
吳空微微一怔，隨即點點頭，有些明白了。
比方，一個人類世界。如果，有誰能輕易一掌將整個世界的活人都滅掉，那麼，這個已經超脫了整個世界，這世界的人類能給他提供的資源，已經遠遠不夠他使用了。
但如果隻是普通人，用某些手段讓這世界的人中毒，緩慢中毒，然後漸漸整個世界的人都出現脫發失憶之類的情況，那麼……這個人並沒有強大到超脫這個世界，這世界的人提供的資源還是對他有非常大的作用的。
同樣的道理，太清界的人，應該是通過某種方式，讓三大帝朝的人慢慢丟失部份記憶，讓某些因果慢慢斷掉。比如黑潮液黑潮劫本身就能吞噬氣運之力吞噬正麵精神意誌消解各種非負麵的因果之力，甚至對一些有序的負麵因果都會造成衝擊。那麼，有其它力量能造成類似黑潮液的效果，甚至更強，那也並不是很稀奇。
“太清界，到底用的什麼手段呢？”吳空沉吟著。
忍不住又問太清界的更詳細情況。但大荒帝與大夏帝等人都不清。
“前代的乾康帝，飛升太清界，隻傳回一些消息給我們，很少，而且這些消息是真是假，有沒有被篡改，我們都不清楚。之後，無數紀元，朝代更替，我們都沒敢從創始永生神器當中出來。”大荒帝道。
吳空很震驚。
強大如大荒帝，居然並不是因為執著於創始永生神器不舍得出來，而是不敢出來？
“我們是想要出來調查太清界的情況的，但一直感到冥冥之中有著某些力量在盯住我們，所以就一直沒出。直到無數紀元之後，我們也不清楚外界的情況。不清楚太清界的力量是否還在。隻是從一些誤入創始永生神器的外來者那裏了解到，當初的朝代已經更替了。
“於是，我們就嚐試召喚以前的臣子的真靈……再然後，經過無數紀元，就遇上你們，之後的事，你們也清楚了。”大荒帝粗略地了一下。
事實上，大夏帝與大荒帝，在創始永生神器內部，有過衝突的。甚至大夏帝都被困在一個光門背後的區域當中不得出來，這事，大荒帝與大夏帝此時也沒提。
“太清界居然如此強大，我們竟然都對祂們不了解……”吳空看了看大荒帝，道：“聽起來，諸位對太清界都沒抱什麼好感。但為何，那太清界的人聯係你們，你們卻與之聯手？”
“你什麼？”大荒帝愕然：“我們與太清界聯手？哼，絕無此事！！”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大夏帝也搖頭失笑。
吳空無語。
他敢肯定，這兩個老家夥，肯定是在演戲，而且演得還挺像的。
吳空哼了一聲，沒再多。
假如這些人沒與太清界暗中聯係，吳空早就對祂們動手了。太清界哪怕想要漁翁得利，隻要吳空的動作迅速一些，也足以保證太清界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這大荒帝等人擊敗。
但如果太清界的人暗中與大荒帝等人聯係，那麼……一旦吳空動手，太清界就死盯著，漁翁得利的可能性太大了。
“如果祂們真的已經聯合太清界，那麼，肯定不會將太清界的更詳盡信息告知於我。隻是……既然與太清界合作，理應隱瞞太清界的消息，為何之前又跟我提到太清界的情況呢？”
吳空想了想，覺得原因有幾個，一是因為祂們與太清界就不是一條心。甚至算不上真正的聯合，隻是相互各取所需而進行配合而已。二是大荒帝等人可能也沒拿到太清界的更多信息，想試探吳空。
第三嘛……現在許多人漸漸恢複當年的記憶了，恢複得不多，但整理起來，應該能大概推測出當年發生什麼事，所以也就不再隱瞞。
“原來諸位真的與太清界不兩立，既如此……嗯，你們對太清界，真沒有更多的了解了嗎？”吳空不死心地多問了一句。
“要對太清界的更多了解……嗯，那是沒有了，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在我們大荒帝朝建立之前，據曾有一個非常偉大的朝代……”大荒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