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們三個坐在車裏,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餘國徽透著窗外,看著外麵的景色在那發著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想啥心思呢?“
他轉過頭朝我笑了笑:“沒呢,就是有點想家了,在外麵好幾年沒回去了。”
我笑了笑摟著他的肩膀:“等咋們名聲打出去,弄幾筆大的後,有錢了我們就洗白不幹了,到時啊,你回你們村找個白嫩的小媳婦,結婚,做個小生意。”
鮑爽坐在駕駛位上,轉過了頭看著我兩笑了笑:“我呀,賺夠了錢,要去大學進修去,可不能辜負我這好腦子呢。”
“那好呢,這不都挺好的嘛!”我笑了笑。
“朱哥,你賺夠錢幹嘛去啊,回家是討個媳婦,孝敬父母還是?”
餘國徽從口袋掏出一根煙,散給了我們,隨後摟住我肩膀問道。
我猛抽了幾口,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是個孤兒,親生父母不知道是誰,從小沒啥朋友,後來做起了小偷。
二十歲那年,因為踩點犯下嚴重失誤,進錯了房間,我桶傷了兩個人,後來在牢裏關了三年。
餘國徽和鮑爽就是我在牢裏認識的,出來後,我將他們組織了起來,做起了抓奸這行。
我一直瞞著他們的就是我是個孤兒,因為這是我心中永遠的傷疤。
“怎麼了?”
似乎是發現我不對,餘國徽拍了下我肩膀:“想啥呢?”
我晃了晃神,將自己從思緒中拉回到現實,淡淡說道:“我哪有什麼夢想,目前最大的夢想就是掙錢。”
接著我率先笑了起來,隨後他們三個像是被我傳染一般在車裏也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時間不早,我拉開車門,說道:“可以行動了,一定要注意隱藏自己知道不。”
他兩點了點頭,跟著我一起下了車,隨後分頭開始行動起來。
鮑爽負責去斷七樓的電閘,七樓是王勝的公司,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不僅為自己負責,同時也要為整個團隊負責。
一旦斷電,攝像頭就會停止工作。
我跟餘國徽都沒怎麼練過書,打架,撬鎖,是我們擅長的。
但要是從眾多電閘中,分出哪裏是七樓的,我還真的看不懂。
我跟餘國徽在公司門口,等著鮑爽那邊消息。
五分鍾過後,鮑爽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朝我們比劃了個ok手勢後。
我會心一笑,點了點頭:“走跟著,沿著樓梯上去。”
鮑爽苦著個臉:“朱哥,就不能歇會嘛,我這剛經曆了腦細胞大戰。”
餘國徽說道:“行了,你別抱怨了,咋們趕緊辦事,早完事早點溜。”
我也回了句:“是的,剩下的交給我和老餘就行了。”
我們幾個順著樓梯走到七樓,說不累那全tm都是扯淡的,也幸虧是在七樓,這要是在二十幾層,就有我們受的。
短暫休息後,老餘就開始上手了。
我和鮑爽在旁邊幫他望風,一旦有啥任何風吹走動,就立馬停手。
其實撬鎖,放攝像頭,一般估計很少人會這麼幹的,危險還有難度。
但這社會畢竟是撐死膽大,餓死膽小,我們三隻要能達成目的,管啥人生大道理。
有著老餘的開鎖技術,我們進別人屋子會很容易許多。
老餘從褲兜裏掏出一根鋼絲,在裏麵插了幾下後,拔了出來,接著直接開始用手在鋼絲上捏起形狀來。
在接著插了進去,稍微一擰,門鎖直接就開了。
整個過程,隻維持了三分鍾。
鮑爽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指了指老餘:“老餘,你tm這麼賊,這手法夠厲害的啊。”
老餘笑了笑:“這算啥,我還有更厲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