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景臾頓了半天不知說什麼好,末了,一轉身上樓,“不可理喻!”
蘇可想撒潑,但想到這裏是陸宅,她和他僅僅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關係,甚至連吻都沒接過,陸景臾隨時可以把她扔出去,隻能忍了怒氣,看著小人得誌的許孜衝自己做了個鬼臉,之後蹦跳著上樓了。
到了樓上客房,許孜找了塑封袋將蘇可的頭發裝進去,放進了冰箱裏。
她的手心裏全是汗,坐了半天才算冷靜下來,慢慢踱到陸景臾臥室門口,敲了敲。
“進來。”
許孜進門,見陸景臾倚在沙發上看報紙,腳心的紗布已經見了紅色。
她慌忙過去,取了藥箱給他換藥,嘴裏道歉,“對不起,讓你為難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請個人來照顧蘇可,我走,可不可以?”
陸景臾的腳一動,許孜以為自己弄疼了他,禁不住張開手,瞪著他的傷口,垂下了嘴角。
“沒事,你繼續。”陸景臾開口,停了下又幽幽地問,“你就那麼想走?前些天說好的,二十四小時在一起呢?”
許孜專心致誌地為他處理傷口,“那個啊,已經過期了啊,配型結果已經出來的,所以我的條件也作廢了。”
陸景臾騰地坐直身子,許孜手裏浸了碘酒的藥布一下子掉到地上,把地板拍出一塊黃色的痕跡。
她受了驚嚇的雙眼瞪得圓圓地,陸景臾無語看她,一伸手攬過她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許孜張大眼,陸景臾接過她手中的鑷子放到一邊,唇挪到她眼睛上吻了兩下,許孜順從地閉上眼。
他的唇再次掠奪上來,兩人纏綿得難分難舍之時,樓下小唯突然喊了一聲,“不好啦,少爺,蘇小姐暈倒了!”
許孜迅速推開陸景臾,見他的腳還沒包紮好,推他坐回到沙發上,“你先坐著,我下去看一下,必要的話,再喊你下去。”
到了樓下,蘇可躺在小唯的懷裏,許孜拍拍她的臉,手上一點也沒留情,“睜開眼,陸景臾沒下來,你別裝了。”
蘇可還是不醒,眉頭蹙了下,許孜抱著手臂看她,“小唯,放下蘇小姐,去打120急救電話,把蘇小姐再送回醫院去。”
話音剛落,蘇可就睜開了眼,左右看了下陸景臾並沒有下來,惡狠狠地對許孜說,“賤人,你想方設法地勾引景臾,以為自己真能得逞嗎?你別忘了,你是殺死他母親的凶手,他不會忘掉那些傷害,再去愛你的。”
許孜撓了撓頭發,“對呀,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陸景臾恨的是那個殺死他母親的凶手,而我,是被冤枉的,蘇可,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吧!”
蘇可愣了下,“許孜,你說你是被冤枉的,你有證據嗎?別忘了,你是一個已經被法院定了罪的人!”
“你也別忘了,真相永遠不會被假像被淹沒!所以,你最好盡快把我趕走,這樣,我才有機會去查清事實,給陸景臾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