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月光照射之下的大地,是幽靜的,但是也是孤獨的,你說是不是,葬君。”
沒有人回應那穿著白色背帶褲的金發少女,沒有人回應那自己孤獨的看著月亮的金發少女。
然而,金發少女隻是習慣性的從衣袋中取出一朵生機勃勃的淡紫色的彼岸花,走到一塊沒有刻字的墓碑前,露出甜美的笑容。
“葬君,我來看你了。”
金發少女微笑著把彼岸花放在墓碑前,即使是一直保持著微笑,可是也不能阻止那流下的淚,阻止不了那眼中苦澀。
“葬君,我幫你刻名字,就刻上傾月族大小姐之墓,好不好,我現在就幫你。”
金發少女在腰間拔出一把刻著白色薔薇的匕首,用手把淚水擦幹。正當金發少女準備要開始刻的時候,墓碑發出淡淡的紫光,那紫光吸引著金發少女將手慢慢的伸向墓碑。當金發少女的少觸摸到墓碑時,金發少女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剛剛才止住的淚水,又再一次湧出。
“葬君,是你嗎?“
金發少女摸著墓碑,那淡淡的紫光越來越亮,金發少女卻絲毫沒有被這越來越刺眼的紫光所影響,因為金發少女知道,隻有葬君,才可以發出這樣的光芒。隻有葬君,才可以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以善相待。可是,就是因為她的善良,終究把她自己害死。
想到這裏,金發少女的不再是悲傷,更多的是氣憤。
“婕,你好像很生氣,怎麼了,我可以幫你報仇。”
一聲之落,讓金發少女怔在墓碑前,淚水流動得更加厲害,身體不禁的開始顫抖。
許久,金發少女顫抖的站起,緩慢的轉過身,看到的,是她一夜又一夜思戀的女孩,是她一天又一天茶飯不思的閨蜜,因為她,自己夜夜都在做噩夢,夢見她被殺,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葬……葬君。”
金發少女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可是這個微笑比哭還有難看,紫衣少女不耐煩的幫金發少女擦掉眼淚,用生硬的口氣說道。
“魅殤婕,你看看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還有,眼淚像水龍頭一樣,拜托,小姐,你的眼淚沒有人要,沒有人喝,不要以為自己是水做的,好不好。“
魅殤婕(金發少女)沒有聽紫發少女在說什麼,因為紫發少女今天的行為和語氣根本不像以前的那個人,以前的那個人不會這麼和自己說話的。意識到這一點,魅殤婕立刻推開還正在幫自己擦眼淚的紫衣少女,與紫衣少女拉開了距離,質問到。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傾月葬君,她不會這樣和我說話的,你到底是誰。”
起初還覺得自己被自己最好的閨蜜推開而感到不爽的傾月葬君(紫衣少女),聽到魅殤婕對自己的質問,原本的不爽全都不見了,隻是苦笑的看著魅殤婕,說道。
“雪,你覺得從死神那走了一圈的人,還會是以前那個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以善相待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