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任殊然那帥得驚天動地的模樣,一定可以給雲佳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她看不起自己,她即便是沒有齊永兵,身邊追求她的男人,都還是非常高質量的。
果然雲佳隻能停在原地,眼眸中還是寫滿了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雲佳就是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何雅詩到底有如何的本事,可以找到這樣無敵的男人,作為她的男朋友。可是男人認真的模樣,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想我沒有必要同你解釋。”任殊然將手微微攤開,身上又多了三分的慵懶,他行事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尤其還是像雲佳這樣什麼都沒有,還妄想世界都圍著她轉的無知少女,他更是沒有話要對她說。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抬起何雅詩的下顎,深情吻上,不過這一吻,卻是淺嚐輒止,帶著三分的意猶未盡,他所幸將她帶回了包房,留下一眾人呆愣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何雅詩那個賤人!”雲佳恨恨地罵了一句,她本來想帶著齊永兵來奚落何雅詩一番,可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讓何雅詩好好羞辱了一番。
“不可能,我今天才同她分手了,她從什麼地方找來這麼一個男人呢?”齊永兵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還問我?”聽得這話,雲佳更是氣不打一處,“搞不好我們一直自視頗高的齊大公子,隻是被人當做了備胎。”
聽得這話,齊永兵的臉色一白,但還是敢怒不敢言,他選擇雲佳的理由非常簡單,何雅詩隻是孤兒,而雲佳的父母在A市都有一定的人脈,倘若自己和雲佳在一起,前途也會更加光明。所以在雲佳找到自己的時候,他並沒有推辭。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這事情上,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門,“吱呀”一聲關上。
何雅詩沒有覺得心中難過,反而因為剛才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反而覺得甚是舒服。想起剛才雲佳的模樣,她就由衷地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謝謝呀。”她很是認真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帥男,說了一聲謝謝。
任殊然揉了揉自己剛剛被何雅詩砸得麻木的右臂,臉上多了三分壞笑,“美女,我剛剛算是英雄救美了,你之前對我做的事情,不會太過分了嗎?”
何雅詩看了看任殊然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像自己剛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那個,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也會覺得不好意思嗎?”男人微微輕笑,將包間的燈打開,整個房間照得明麗通亮。這個時候何雅詩才注意到,這間全城至潮的娛樂會所,包房裏沒有廁所,竟然有一張床。
一張巨大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床。
任殊然將襯衣脫下,一旁的何雅詩起了三分戒備,連忙危險地看著他,“你,你想做什麼?雖然你救了我,雖然我之前對不起你,但是你不能趁火打劫,對我做出什麼來吧。”
“你放心。我不會的。”任殊然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淤青,“不過你剛才的一下,可真是心狠手辣,我要一點補償,不過分吧。都有淤血了。”
“哦。”何雅詩點了點頭,原來他脫衣服是為了讓她驗傷。於是微微點頭,的確是她將任殊然弄傷的,所以他想要補償,也在情理當中,隻要不給得太多,都是可以接受的。
“血債肉償。”任殊然見得何雅詩點頭,於是幹脆地說出了這四個字。玩味地看著何雅詩一張發白到了極致的麵龐。她顫顫巍巍地開口,“你,一定要這樣嗎?”
“當然。”話音未落,他已經將何雅詩攔腰抱起,幹脆地扔在了床上。柔|軟舒服的床,沒有讓何雅詩覺得半點舒服,反而是有濃濃的不安。
她掙紮著起身,但是任殊然的反應比她更加迅速,已經是將緊握他的雙手反剪,整個身子都壓在了何雅詩的身上。
晨曦的陽光,帶著三分溫暖,折射入房間。
何雅詩微微睜開眼眸,隻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厲害,映入眼簾的是,分外狼藉的床單,和睡在自己身側,極品帥氣的男人。
她揉了揉有些疼得厲害的額頭,昨日的事情如同片段一般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齊永兵的無情背叛,雲佳的嘲笑,還有這個男人突然的出現,和接下來不忍回憶的片段。
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責怪自己,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
看了看床邊,正好有記號筆和便簽本,想了想自己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所以還是要留下什麼交代,才能離開。
……
任殊然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亮了。可昨日同自己一夜風|流的女孩,卻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