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生間門口那個笑得不能自已的傅秋,陸銘川一頭霧水……
“傅秋,你夠了啊!有什麼好笑的,我這不都洗幹淨了嘛!你還……還一直笑我!”陸銘川一臉無奈……
“哈哈哈……陸銘川,你要笑死我啦!哈哈哈……”傅秋蹲在地上,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強行壓製住笑意,伸手指著陸銘川手裏的白色毛巾:“那是……那是……擦馬桶的毛巾,哈哈哈……”
“……”陸銘川滿臉黑線……
“陸銘川,你也不知道問問啊!哈哈哈……我……”傅秋有些無力地站起來,衝著陸銘川揚了揚手裏的嫩黃色毛巾:“我剛給你拿來新毛巾,哈哈哈……”
“這……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絕對……絕對不可以告訴別人!”陸銘川一臉嚴肅,並沒有什麼威懾力地警告傅秋。
“哈哈哈……我可不敢保證!”傅秋強力忍住笑,邊搖頭邊說。
“你……”陸銘川有些齜牙咧嘴,感覺腦子裏一股血往上湧……
好不容易去的紀氏大廈,果不其然,差點兒就遲到,雖然公司傅秋說了算,遲到不遲到也沒什麼,但傅秋並不是喜歡遲到的人。
“陸銘川,謝謝你!”車上,傅秋還是有禮貌地對陸銘川說。
“嗬嗬……傅秋,你這突然那麼客氣,我會不習慣了!”陸銘川一臉邪魅的笑。
傅秋知道,陸銘川是在指剛剛在濱湖別墅洗碗的事兒……
“陸銘川,雖然你的服務質量……實在是不怎麼樣,不過,搞笑的本事兒,還是很值得表揚的!我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加個雞腿兒的!”
傅秋勾了勾嘴角,眼裏都是風情,有些湊近陸銘川說。聲音都是魅惑,說話的聲調婉轉又有些曖昧……
“……”陸銘川有些氣的說不出話來。
“小費!”傅秋從包裏拿出一疊錢,很隨意地仍在陸銘川握著方向盤的手上。
傅秋那神情有些趾高氣揚,像是打發叫花子似的,陸銘川瞪大眼睛,愣住了……
一直看著傅秋下了車,人走進了紀氏大廈,陸銘川才想要破口大罵!
服務質量?她傅秋什麼意思?到底拿他陸銘川當什麼啦?洗碗的鍾點工嗎?最令陸銘川難以置信竟然是,自己竟然有些心甘情願……
什麼搞笑本事兒?陸銘川想起那塊兒毛巾,簡直氣得想把傅秋生吞了。
什麼加雞腿?這會兒又是小費?真把他陸銘川當做免費司機啦?
這個叫傅秋的女人為什麼總有本事把他陸銘川氣得七竅生煙?可隻要她一個微笑,陸銘川又能屁顛屁顛地跟在她屁股後麵笑……
明明陸銘川也有很多懟傅秋的機會,可惜他陸銘川每次都是後知後覺,在被傅秋盡情欺負的時候,陸銘川卻是真的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自然界中為了自然生態平衡,都互相製約,總是存在“一物降一物”!
人類似乎也遵循著這一規律……
比如說,她傅秋,生來就是降他陸銘川的……
車上,陸銘川無奈地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
回到辦公室,傅秋吐了口氣,一臉輕鬆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