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父,您也做了那個夢嗎?”聽到向南的話,葉知夜立即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那個夢是那麼的奇怪,他自己卻是唯一一個有所感知的人,這種被孤立的感覺相當的不好受。但是向南也知道這個夢的存在,一切就不一樣了,至少,這證明了自己不是老頁所說的“妄想症”。
“三師父,我隻記得自己被孤立了,周遭的氛圍變得很冷很冷,還有一些模糊的白色人影。雖然看不清他們的容貌,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但是我敢可定,那······那······那應該是真實存在的事物!”
此時,距離圓周世界萬萬光年的那個神秘人,也就是所謂的主神本人也在注視著向南的動向,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為何會疏忽的原因。
很多年以前,在他降臨圓周世界的時候,預言術師這個職業還沒有誕生,可是他們所具有的特質卻決定了他們能夠感知一些別人無法知道的事情。看來自己對向南還是有些輕視啊!千萬不要出什麼紕漏才好。若向南真的知道了這個“天機”······沒辦法,隻能在一切還沒有公布於世之前——毀了他!
就在此時,向南的靈魂深處突然傳來一陣無比的恐懼,一個他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在耳邊低聲道:“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不要影響其他人對事物的看法和感知。否則,你和我立即就會——死!”
向南激靈靈打了一個寒戰,作為預言術師中的最高級別,他深知這個聲音所說的是多麼的真實。雖然他也和葉知夜一樣沒有看清和聽到“夢”中的人和他們的談話,但是經過自己的推敲,向南還是能夠得到一點點整個事件的脈絡。可是,他能說嗎?
“唉~~”長長地歎了口氣,向南看著葉知夜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玩味的味道。“我隻能說——我們做了一個幾乎相同的夢,卻無法說出這個夢究竟意味著什麼,也許······這一切都有待你去為我找到答案。”
看著他神秘的笑容,葉知夜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什麼夢!
正在低頭尋思著,突然衣角一動,原來是鬆之洋對他的催促。葉知夜立即回到了現實中來。
葉知夜和鬆之洋雙雙跪倒在向南麵前。“三師父,之洋兄入門多年,卻不能得到您的真傳。知夜厚顏向您老求情,請您傳授他真正的功法吧!”
“師尊,之洋從小被您所救所養,終於長大成人,也希望光耀您的門楣,給您老爭點兒光彩。可是您老嫌棄之洋愚鈍,並未傳授真正的功法給我。之洋鬥膽求您,請您正視我的存在,教我功法。小夜的仇家非常強大,他一人絕對不是對手,之洋也想在這件事情上以盡綿薄之力。請師尊恩準吧!”說罷,鬆之洋和葉知夜同時對向南叩頭。
一陣的眩暈,向南急忙側過身體躲過了他們的大禮參拜。就他以為,這種感覺一定是葉知夜體內的主神在作祟,豈不知還有一位天之嬌女也在冥冥中不屑地看著他呢。
“起來說話。”
“三師父若不答應,小夜就長跪不起了!”
“臭小子,你竟然敢耍賴、打混。”向南可不想在眾人的麵前被主神致暈。“起來吧,有話就好好說!”
看到三師父真的有些惱怒了,葉知夜和鬆之洋趕忙起身。葉知夜嬉皮笑臉地打混道:“多謝三師父,知夜就知道您最好了!”
“哼!油嘴滑舌!”雖然嘴上微怒,但是向南真的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之洋,我隻問你兩個問題,你可要如實回答。”
“師尊請問,之洋定然知無不言。”
“好!我來問你——你是血姬的後人嗎?”
“什······什麼?”鬆之洋一臉茫然地看著向南,“血姬”這個名字他從未曾聽說過,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向南在說什麼。但是,對於這個名字,鬆之洋卻感覺到非常的親切,親切得就好像······就好像是他自己的名字一樣。
向南是什麼人,他立時看出鬆之洋真的不知道“血姬”是誰,便轉移了問題,道:“那······你的血字之術是怎麼學來的呢?”
“什麼‘血字之術’?是之洋兄自創的功法嗎?”葉知夜懵懂地問道。
鬆之洋沒有理他,躬身對向南施禮,道:“不瞞師尊,這種血字之術是之洋天生便會的一種功法。我父母也知道這件事情,他們認為這種功法可能是傳聞中邪惡的嘔血詛咒之術,所以嚴令我不準使用,但我自己卻知道它並不是什麼嘔血詛咒之術,而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可是要我具體說明,之洋也沒有辦法說得清楚。”以向南的特殊功法,鬆之洋根本無法騙過他一絲一毫,所以,一切都是實話,沒有一點兒謊言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