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夜雖然已經可以合身,但是歸法歸一的深奧和博大絕不是這麼簡單的,小翹無法注意合身以後的他,但隻要他稍有動作,那種玄妙的自然狀態便會解除,立即被發現。
所以,葉知夜現階段的歸法歸一隻能維持在不動的狀態下,根本就不能利用它來做出任何攻擊,更不要說是那個由它所引發的必殺技——太古烈了。
葉知夜能夠在從未見過歸法歸一的情況下,自行修煉出這種功法,雖然尚不完美,但他的天才特質已是無人能夠企及的了。
在這短短的五天裏,葉知夜、蘭裳、小翹和可兒四人就像是四塊巨大的海綿一樣,不停地從對方那裏吸取著自己所需要的“養分”。
葉知夜在與小翹的對戰中,得到了許許多多的實戰經驗;蘭裳也從小翹的身上,學習到了很多雷屬性劍芒的精髓運用;而小翹得到的東西,正是來自於葉知夜體內的主神之力。
但是“收獲最大”的卻是可兒。她在葉知夜每天一次的抽搐和痙攣中,提煉出了一整套幾近完美的舞蹈動作,並取名為“可夜之舞”。
當葉知夜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可兒為他表演的“可夜之舞”時,立刻意識到了原來自己也具備舞蹈的天賦。
看著她近乎於癲狂的舞姿,感受著來自於舞蹈的如火情懷,葉知夜醉了。雖然沒有音樂相伴,但他仿佛已經置身於狂野的旋律之中。可兒用她的肢體詮釋著舞蹈的真諦,用她的火熱向情郎奉獻著愛戀,她甚至用自己全部的靈魂來憧憬一個完美的明天。
就在葉知夜和蘭裳被可兒的舞蹈感動得熱淚盈眶的時候······
突然!一股洶湧的未知力量,從可兒的眉心處瘋狂竄出。葉知夜、蘭裳和隱藏在暗處的小翹立即中招,三人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苦,隻是安靜地睡著了。可兒仍然毫無所覺地繼續跳著······跳著······然後,軟軟地癱倒在樹樓的地板上,暈了過去。
整個三十裏灘就在這一時刻進入了一片的死靜中,大群大群的水鳥和動物全部暈厥,隻有那川流不息的河水依然流淌著。
幽蘭色的光暈將整個樹樓填滿,召喚之頁懸浮於葉知夜的頭頂,一行字跡出現——
“‘死亡之舞’果然豔麗無比,隻有靈魂之力才會如此地絢爛啊!小雨,我的小妹妹。前世今生,我總是對你不起。唉~~沒辦法啊!你雖然擁有傲視群倫的通靈之體,可是······唉~~希望下一世,我可以補償對你的虧欠。”
溫暖的光芒包裹著可兒的身體,就像是一位親人無微不至的嗬護。可兒的眼角流下一滴淚,而她的靈魂宿主——曉夜雨的嘴角,卻有一絲滿足的微笑。
喃喃地,一句話從昏迷的可兒口中傳出:“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甚至是······死!”
葉知夜在三十裏灘居住的第六天清晨,小翹如約而來。葉知夜躍躍欲試地正想搶先出手,卻被她擺手阻止了。
“小子,我教給你的對戰要領,你已經全部掌握,我也從你那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現在你我誰也不欠誰的人情了。”
“臭丫頭,哥哥我還用得著你教嗎?所有的進步都是我自己領悟的,與你有什麼關係。我說小師妹啊!聽你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是要離開是嗎?”葉知夜早已和她混熟了,見麵就拌嘴。“咦?你的鬥氣為什麼這麼紊亂呢?是不是你‘大姨媽’來啦!”
小翹和他鬧慣了,也不在乎他這些露骨之言。轉頭對蘭裳道:“蘭兒,雷屬性劍芒在實戰中的運用,我已經展示給你看了,能不能領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要到南香山做最後的衝刺,你先自己修煉吧。有什麼不明白的,等我回來再說。”
這些日子來,小翹和蘭裳幾乎沒有過任何的交流,所以葉知夜並沒有發現她們的關係有什麼不妥。可是,小翹的這幾句話說出來,他立即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
果然,蘭裳恭恭敬敬地向小翹深施一禮,道:“翹姐姐盡管放心去吧,蘭兒自會將所學到的東西融會貫通的。”
“蘭兒,你叫她作什麼——‘巧姐姐’?!原來她是你師姐啊!”葉知夜若有所悟地道:“難怪這丫頭如此厲害,原來她從娘胎裏出來,便拜師學藝了。嗯嗯,不錯不錯,是塊好料子。”
小翹露出一絲壞笑,對蘭裳招了招手,道:“蘭兒過來。”
蘭裳立即乖乖地來到她的身邊。小翹猥瑣地拉起她的小手,眼望著葉知夜不斷地揉捏著,那樣子可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