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一個星期後,有一個上層酒會,需要帶一個女伴去,你有時間嗎?”
文清莞爾一笑:“您缺女伴嗎?我可早就聽說過,趙長官身邊美女如雲,而且個個兒風姿綽約。”
“這是什麼話,”趙理合的臉上一陣緋紅,一伸手示意文清坐到他身邊來:“那你要不要去呢?”
“我要是不去,會怎麼樣?”
見文清不理會他的示意,趙理合徑自湊到文清身邊坐下,目不轉睛的望著文清:“那我會很傷心。”
“傷……”
這麼近的距離,趙理合身上的藥酒味撲麵而來,文清把身子往後撤了撤,是啊,趙理合為了幫自己,受了那麼多罪,這本不是他該承受的,這麼大的一份情,自己還不該還嗎?文清點點頭:“你的傷嚴重嗎?”
趙理合溫然笑了:“你在關心我?”
文清起身從臥室裏取出一個小瓷盒子,裏麵是雪白的藥膏:“我師傅給我留了一個配方,專門治跌打損傷的,效果奇佳。這盒兒你先拿去用,一會兒我把配方也給你寫了,你叫人去配就是了。你這跌打酒雖然好,但畢竟效果太慢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傷?是紹光告訴你的吧?”趙理合心裏有些鬱悶,自己明明交代紹光要嚴加保密的。
“你別冤枉好人。”文清伸出兩根手指,在他外套上輕輕一扯:“你聞不到這股藥酒的味道嗎?我師傅是江湖中人,這個味道我從小都聞慣了。”
趙理合自己扯起衣裳聞了聞,癡癡的望著文清那眼神炙熱如火,文清很怕那種眼神,好像自己周身都跟著一起燃燒一般。文清抬手遮住趙理合的眼:“你別這樣看著我。”
趙理合褪去外套,解開領帶,一個個的扯開扣子,文清一驚,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你想幹嘛?”
趙理合露出身上的傷痕,比文清想象的還要嚴重,他倒是能忍。趙理合溫然道:“你幫我塗藥。”
文清遞過藥盒子:“你自己塗。”
趙理合歎了口氣:“唉,我就知道你不會關心我。算了,我也不要你的東西。”
文清哭笑不得,沒好氣的坐下,用食指剜了一點兒藥膏,一點一點的塗在趙理合的傷口上,這傷口剛剛結痂,顯得很是猙獰,有些恐怖。
“這藥膏塗上會有點兒疼,但疼一會兒就好了。”
趙理合緊緊咬住牙關,這藥效來的很烈,好像是用鈍刀子割肉,用火燒皮膚。文清見他緊緊攥著拳頭,心裏也有點緊張。藥效確實奇佳,隻疼了半分鍾,便是一陣清涼。
“真是好東西。”趙理合係上扣子。猛然抓住文清的手,向前一傾,他周身溫熱,這樣猛地一激讓文清一下子清醒過來。趙理合的眼裏閃爍著情欲,雙臂死死箍住文清,把她壓在身下。文清雙手抵著趙理合的胸膛,但她掙脫不開。
趙理合的手臂越勒越緊,幾乎將文清揉碎在懷裏。他的嘴唇熱烈如火,在脖頸上胡亂啃咬,文清的掙紮漸趨無力,她幾乎要窒息過去,身子漸漸軟了下了。
“別這樣,別這樣我求你……”身子一片綿軟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文清隻覺得自己輕的像一片鴻毛,在趙理合的漩渦之中愈陷愈深。
“文清,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會對你負責,你相信我。”趙理合的手臂摟在文清的腰間,他的唇一路舔舐到文清眼角。他聽見文清那種急促而輕微的喘息,於是他的攻勢愈發猛烈。
文清死死攥住他的衣襟,腦海裏一片空白,任憑趙理合在自己的唇間耳畔肆意親吻。
“你要相信,我才是你唯一能夠依靠的人,你的心,隻能為我一個人敞開。”
“別……”文清輕輕吭了一聲,但趙理合容不得她拒絕,猛地吻上她的嘴唇,他的一雙手捧住文清的臉頰,他的雙腿緊緊貼在文清腿上。
她幾乎要窒息暈過去,趙理合漸漸鬆開手,容她在自己的懷裏喘息,她心口一起一伏,臉上也一片紅暈。趙理合凝望著文清:“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我以為我這杯子都不會懂得愛,但是你來了,這是天定的緣分。”
“我……”
容不得文清辯解,他用一根食指壓在文清唇上,搖搖頭:“不要解釋,我知道你心裏放不下他,但我會用我的方式,把他徹底從你心裏拿去。你心裏的人,隻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