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迷上了烤串。從此之後每到周末晚上,我們四個加上左剛都要去飽餐一頓,這時左剛已經和張衛華換了宿舍,正式成為了我們宿舍的成員,也是我們朋友組的第五個成員。吃完後左剛帶著我們去歌廳唱歌,海生的破鑼嗓子根本就不在調上,三洋沒有音樂細胞隻是個聽客,左剛就會兩首爛大街的歌曲,大猛這家夥人長得傻大黑粗的歌卻唱的不錯,他隻唱我們那會的時代偶像beyond的歌,唱的還真有幾分意思。我對音樂不感興趣,唱了幾次後,也學會了簡單的幾首,他們說我唱的比大猛還好,我覺得可能是得了曾經是文藝兵的媽媽的遺傳。想起媽媽我想到她前段時間她打電話說已經從武警支隊轉業到市公安局,已經是警察了,和雅莉是同行。
馬上又要期末考試了,我們停止了一切娛樂活動,複習老師劃下的重點,我借了賈秀的筆記看。放假前,朱老師說為了讓想參加對口高考的同學們取得好成績,學校在暑假期間開了為期一個月的補習班,希望繼續深造的同學參加,日期是開學前一個月。我和大猛報名了,三洋想了想暑假要在家呆兩個月,還不如來學校和我們一起上課,至於上不上大學他沒想好。
我一直躲著雅莉,甚至放假回家都沒給她打電話,問問用不用一起回家。可回到家卻躲不開,前兩天沒和她見麵,第三天她主動找到家,想和媽媽去市局實習一段時間。她和我打了個招呼,樣子和平時沒什麼區別,我覺得心裏輕鬆多了。
假期我繼續過著一個人看電視的生活,偶爾會想起叢珊,媽媽也沒再問起我倆現在的情況。媽媽轉業了,雖然穿的警服還是綠色(還沒換成新式製服),可我覺得還是很不習慣,從小就看著媽媽穿軍裝,媽媽很愛軍裝,一年四季都穿,她也一直因為自己是軍人而自豪。
和雅莉參加了個同學聚會,回來的路上她問我:那次打電話是什麼意思?我想該來的還是會來,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喝多了,舍友們可能對咱們有點誤會,非要我給你打個電話,說啥我都忘了,不好意思。她笑了笑說:那天我正在宿舍洗頭發,按的免提,舍友們也對咱們誤會了,你第二天也沒解釋下。我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也沒敢問到底我在電話裏說了什麼,好在還有幾天我就回學校上補習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