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衝,醜八怪,王世衝,醜八怪。”
幾個七八歲的少年手指著一個低著頭的少年奚弄著說,一溜煙就從身邊蹦跳著跑遠了。
“世衝哥哥,不要怪他們,都是小孩子。”一個如花似玉的的少女,撅著小嘴氣鼓鼓的在安慰著。
“沒事,習慣了。”一個少年抬頭眼睛幽深的看著遠方。
此時,夕陽西下,幾縷紅霞透過一個古樹照在他們身上,幾隻蝴蝶在花叢中飛舞著。遠處崇山峻嶺,一座座山疊連俯視著這片天地,一塊青石上一身素白色長裙的女孩坐在他旁邊,女孩有一張精致的臉蛋,大大的眼睛煞是美麗。
“在我心中,世衝哥哥最好看了。”
“是嗎,隻要語詩妹妹不嫌棄我就行”少年輕道。他嘴角揚起一個如勾畫出來的弧度在淺淺的笑。那笑容有點勉強,好像忍者什麼痛苦似的,身體有點微顫,堅毅的眼神皺著眉毛。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葫蘆仰天喝了幾口酒,有幾滴漾了出來他隨手就抹掉了,隨即臉色也好了一些。
“還有玉奎,建龍,騰飛,也喜歡哥啊,我們最好了。”這是世衝最好的幾個兄弟。“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們回家吧哥。”語詩看著他露出擔憂之色。
“嗯”他起身。
兩個還有點消瘦的身影並肩走著......
王語詩是王世衝的鄰居從小一起長大,今年十三歲了,王世衝比她大一歲。她蘭心蕙質,有點膽小,什麼事都為別人考慮。現在除了成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雪白的頸項,修長的美腿,惹人憐愛。王世衝和她形如兄妹,小小的心裏都有點愛戀味道了。
在王世衝八歲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怪事,有一天夜裏,在睡夢中,他還清楚的記得,有一個團裝的東西進人了他的腦海裏,一股劇痛讓他尖叫醒來,他的父母也被驚醒,一夜沒睡關愛守著他。
從那開始,腦海一直隱隱的疼痛,每隔幾天還會劇烈的疼痛,猶如萬蟻蝕骨,腦袋被針紮一樣疼痛。從而這也練就了他堅強的毅力和精神,骨子裏有一種天生的韌勁。因為他要每時每刻忍受著痛苦,在一個孩子身上,他需要多大的勇氣和堅強,生不如死,在剛疼的時候他還掉眼淚過,可後來的幾年沒有人看到他哭叫過。
可隻有他自己知道,疼的不厲害的像針紮,厲害的時候宛如刀割,為了不讓關愛他的人難受,他總是懂事的說沒事,我就把這疼痛當成磨練了,我要把它踩在我的腳下,錘煉我的內心境界,總有一天我要讓這病魔懼怕我,離我而去,從此他坦然麵對笑容也多了。
不僅如此,似乎上天在故意折磨他;過了不久,容貌也發生了變化,半邊臉上多出來就像樹葉的紋絡一樣,一條條的突印了出來,使本來俊美的臉上初一看,有點猙獰,邪魅的感覺。
這才有了很多村裏不明所以的人都有點害怕,以為中邪了,染上那些怨靈上身了;或則是瘟疫什麼的。大人還好,讓一些孩子看到就敬而遠之了。
其實村裏的人都很淳樸和睦,很多阿叔阿婆都經常給他拿好吃的,還給她一些藥物藥方,稍有機會就打聽一些醫術好的醫師看能有辦法治療此病嗎?從心裏心疼他掛惦他,他阿爹兩年前也不在了.....一直是他們心頭的一塊石頭。那麼好的一個人,對村裏人都有幫助,現在這些人想起來也是一陣心悲。
王世衝什麼都看在眼裏,他有一個善憫的心。
王世衝;從小長的就很俊朗,濃黑的長發,棱角分明的臉龐,斜飛的劍眉,修長的身材,眼眸亮亮的,似夜間的星星。他寬宏大度,平易近人,風趣倜儻。
雖然現在半邊臉像是有一層氣墊,如龍紋附在臉上,但也沒影響到他淩厲的身姿。
話說六年前——
“寧千辰,你逃過幾個大陸,隻剩下殘身半魂,我也要滅了你!”話說著,從掌中衝出一道金黃的核氣像虎頭一樣打在寧千辰背後。幾個強大到無邊的人物渾身泛著滔滔不絕的凶威,在後邊緊緊追著,為首的兩人一個是丈千尺,一個尤萬裏在大喊著,他們身上也都負了傷。
“去他的蛋!”好像是他自己的語言,寧千辰唾罵了一聲,接著又吐出一大口鮮血。
寧千辰的眼光突然亮了一下想:“快到東山大陸噬魂山洞了,進去了應還有一線生機,沒有的話我也可以見一下老朋友啊。”他渾身是血,燃燒著本命精血在急飛。“小地煞,我來了,想我了嗎?”也就是他都快到了死了的邊緣,還能像走親訪友一樣在嘖嘖的笑。
當年小地煞給我的魂珠幸虧還有,要不然不好進呢。寧千辰提前催動了魂珠,身體搖搖欲墜穿過一層乳白氤氳跌入了裏麵。
後邊的丈千尺望著他惜歎:“他進去噬魂山洞了,看來真不想活了,別說是進不去,就算進去也是九死無生啊,裏麵據說有個吞噬靈魂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