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保鏢就回來了。
徐芸走了進去,重新拿出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穿在腳上。
房間裏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人,隻有一個被綁住的人影躺在地上,耳朵被堵,眼睛被蒙,連舌頭都被割掉了。
徐芸踩著高跟鞋走到他的身邊,一腳一腳,狠狠的踩下!
“徐潔!你個賤人!我殺了你,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雙目眥睚,頭發隨著她的動作上下飄動,此時的她哪裏還有在外人麵前的大小姐風範,完全就是一個瘋婆子!
腳下的人漸漸的失去動作,鮮血從他的身體上流出,染紅了那雙白色的高跟鞋。
“啊!真美!真好啊!哈哈哈!”徐芸離開那人,脫掉腳上的鞋子,如同珍寶一樣捧在手裏,細細觀賞。
扭曲,從來都不是單方麵的。
林淺昔一回到酒吧,就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怎麼?言大小姐對我家寶貝兒有興趣?”郝星河挑眉看著言婉蕾道。
言婉蕾直接無視了他,抱著身邊的一個女性b道,“寶貝兒,今晚有約了嗎?”
那人紅著臉,搖了搖頭。
“那太好了,今晚陪我吧,保證讓你舒服得不得了!”言婉蕾在身邊人的臉上偷香。
那人的臉更加的紅了。
“寶貝兒,今晚我們試試裸體圍裙吧。”郝星河牽起那人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這個……我……”那人似乎難以抉擇,視線不停的在郝星河和言婉蕾兩人身上轉換。
“沒看見寶貝兒為難了嗎?快放開你的髒手,郝星河!”言婉蕾怒視著郝星河道。
“該放手的是你吧,言大小姐。”郝星河不屑的看著她。
“我能讓寶貝兒舒服,你能幹什麼?”言婉蕾蔑視著他。
“我能和她一起玩裸體圍裙,情趣滿滿,比起你滿腦子的上床不知道好到哪裏去了!”郝星河繼續不屑的看著她。
“你確定你隻是玩?最後還不是會跑到床上去!就你那點小心思,誰看不透啊?”言婉蕾雙手叉腰,瞪著他。
“為什麼要去床上啊?我們就在廚房裏不就行了?還有沙發啊!就是不會去床上!”郝星河勾起壞笑道,“隻有言大小姐你,才隻能想到床上吧?想不到你的經驗值這麼少啊?”
“怎麼可能!我的經驗比你多,結也比你大!想跟我上床的人數不勝數!我就是每晚一個都能睡到八十歲!你居然敢跟我比?”言婉蕾拍著吧台大聲吼道。
“是從八十歲開始每晚一個的吧,嘖嘖,真可憐,要當處到八十歲才能破。”郝星河搖頭歎息道。
“我當然不是處,不信我們試試?”言婉蕾對著他怒目而視。
“我才不要,萬一你是處,技術不好,吃虧的可是我!”郝星河繼續壞笑著。
林淺昔無聲的歎了口氣,為什麼這兩人一遇上,就汙到無下限啊?
老是往著禁製極發展,就不怕教壞小朋友嗎?
走到吧台,靠在那個女性b的旁邊,“hello,美女,請你喝一杯,好嗎?”
“嗯。”她滿臉羞紅的,輕輕點頭。
“誰TM給你的膽子啊?居然敢搶我言婉蕾的獵物!”
“沒看見你星河哥在這兒啊?膽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