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祝看著屏三和橋空覺就這麼坐著魔豹族族人身上,心裏大感惡心,試探的回答:“有本事,你們一個一個上,多人打一個多沒意思,既然這麼狂傲,那就給我見識下你們狂傲的資本吧。”
屏三聽後好像在回味著什麼一樣,沒說話,木祝也就這麼等著,既然對方不說話也不出手,那就最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消耗的時間越多,己方越有利。
“唔,你們既然想等援軍,那麼就陪你們玩玩吧,孩兒們,你們選一個上吧,不過說到狂傲,你比我們魔豹族族人傲得多啊。”屏三滿不在乎的同意了,好像毫不擔心南嶺城西門的援軍會到來一樣。
木祝心裏一沉,心想,他們就這麼有把握南門一定能攻的下來,所以會把所有援軍都牽著在南門嗎?這樣的話就糟糕了,要不一會想辦法製造混亂自己先帶林飛鸞逃走,而芙睿蕾估計不會願意真的丟下南嶺城不顧直接走的。
這時那邊十位副將之間的討論也結束了,走出來一人,個子瘦瘦高高的,嬉皮笑臉的走了出來,站在了離木祝不到五十米的位置,而其他的副將大多都一臉失望的神色,木祝見過這種表情,這就像到手的野禽飛走了時獵人們臉上會出現的表情。
“木祝是吧,來,讓我開心一下。”走出來的這個魔豹族副將嬉笑著說道,臉色都有些發紅,不過是個大老爺們,所以看著格外變態。
木祝看著這人,心裏嘀咕道,怎麼這魔豹族的人都稀奇古怪的,笑屁啊。
這魔豹族副將見他不說話,以為嚇傻了,失望的撇撇嘴:“原來是個呆子啊,可惜我還挺期待能好好打上一場。”
“你們魔龍族廢話都這麼多啊!”木祝還是忍不住了,吐槽道。
那人眼珠一瞪,一聲嘶吼,瞬間化作一頭三十多米的黃毛黑斑紋魔豹撲來,帶著些腥氣,張開著血盆大口,嘴中的獠牙還掛著粘稠的口水,打算將眼前的人類攔腰咬斷。
又是這樣,木祝看著這場景就想起了東城戰場上遇到的魔豹族副將錦諒崎,不過麵前的這頭魔豹顯得小了一圈,應該是實力在副將中都偏弱的吧。想歸想,但是他也不大意,低喝一聲,全身的黑鱗甲浮現,除了沒有龍鱗盔外,看起來像個魔龍族族人一般。
“這人類倒也有些手段。”屏三低聲說道。
“他這就是嘩眾取寵,垂死掙紮罷了!”暴脾氣的橋空覺吼道。
打瞌睡的寒久像是說夢話般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在閉著眼聽橋空覺說話。
接下來的畫麵卻讓他們有些驚訝,隻見木祝雙手發力,牢牢的抓住魔豹的獠牙,雖然向後滑了幾步,但還是硬擋住了正麵的衝撞,任憑魔豹四腳不停的撥著土,卻仍是一步不動。
這時木祝渾身運起絕力,大量的灌輸進黑鱗甲裏,眾人便見他身上的黑鱗甲表麵開始浮動著白色的火焰,然後黑鱗甲也自上往下逐漸變成了純白的顏色,數秒之後,全身已然是全身白甲白火護身,看上去無比詭異,但又給人一種從心裏莫名的畏懼。
咚。
三十多米的魔豹被他一個過肩摔狠狠砸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原本穩坐在椅子上的戶少袁驚得站了起來,看著城牆下木祝身上的白色黑鱗甲,心裏產生了一絲驚恐的情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有些驚訝這人類的潛力吧。
城牆上的其他人也傻眼看著木祝,當然更多的是驚訝,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黑鱗甲,“這…難不成是將級的黑鱗甲進階化?他,居然是將級嗎?”乾若英驚呼道。周圍眾人也一時醒悟一般,將級的實力確實是可以通過體內能量反哺黑鱗甲,使得改變並且進化,這樣解釋的話倒是很合理,隻是這木祝是個人類,能擁有黑鱗甲已經是個謎了,沒想到居然可以再進一步到達將級。
這時大家的視線落到了芙睿蕾的身上,而芙睿蕾隻是把林飛鸞護在身後,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雖然木祝還沒真正到達將級,但是加上他的變異黑鱗甲和絕技,倒也是十分接近了,不如就做肯定,於是說:“差不多吧。”
戶少袁的心裏此時也跟絞在一起一樣,自己一般都隻是找下級和弱者,以及沒後台的人麻煩,這次卻有些麻煩了,這木祝竟然有將級的實力,如果他不管魔豹族部隊直接衝回城牆找自己麻煩,那麼,雖然自己沒有輸的可能,但是還是會很麻煩的,麻煩啊。
而魔豹族部隊那邊,最前列的九個副將此時也是驚訝不已,曾幾何時,人類這麼弱小的種族居然能使用魔龍族的黑鱗甲了,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暴脾氣的橋空覺這時倒不說話了,臉上依然是跟全世界有仇的表情,隻是死死的盯著遠處的木祝。
寒久睜開了眼睛,但還是跟閉著差不多,不知道是太瞌睡還是眼睛就是睜不大,總之,他先打了個哈欠,然後蠟黃的老臉向前傾了一些,像是要看清前方的兩人,但是沒看幾秒,隨著又一聲哈欠,便開始繼續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