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會沒事麼,敢傷我弟子,內門你可以不用來了,那來的滾回那去。”老婦麵色冰冷,說著就又要動手。
“你個老不死的,怪不得弟子這麼垃圾,垃圾隻能教出垃圾,絕對教不出牛糞來。”葉凜澈被這擊打的胸骨疼痛,嘴角淌血,老婦剛才以極快的一拳打來,外人看著她就像沒動一樣。
清華老婦麵色冰冷到極點,他雖然實際年齡很大,但外表卻隻有三十多歲而已,如今被葉凜澈說成老不死的,可算說到她痛楚了。
“小崽子,今天誰來了也救不了你,給我死!”清華長老寒這臉,一雙手上麵交織出兩條水蛇,那水竟是漆黑色。
葉凜澈看了一眼,便感覺神識海刺痛,心中大驚,這是什麼寶術!?竟然能傷人神識,而且葉凜澈再看見這兩道黑水時,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這水竟能讓他聖體發怵,簡直可怕。
“太陰真水!”陸靈輕掩紅唇,美目裏充滿了恐懼道:“葉凜澈,你快離去吧,這是太陰真水,一滴就能傷人神識,毀人肉身,就是霞橋修士都擋不住。”
葉凜澈聽的心神震驚,急忙拿出玉令,神識透體而出,金光燦燦,玉令仿若活了過來,無盡的道紋遮天蔽日。
一頭黑金怪鳥身子橫在弱水宮上方,雙翅一展,這方天地都黯然失色。陰沉的天空下,鸞神眸子凶殘,拖出數十丈的火芒,正威嚴的看著下方。
“這……是……鸞神前輩!”清華忍不住身子顫抖,驚懼的看向虛空,手上的太陰真水也被她收了起來,凝聲道:“是你大鬧了星辰宮!?”
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從星辰宮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有一個少年手持宗主玉令,在星辰宮大鬧一場,險些沒將星辰宮給翻個地朝天。清華剛開始還不太信,可沒想到現在卻已經和這個少年對上了。
“知道了,還不跪下參拜?”葉凜澈冷眼斜睨她一眼道:“另外,給陸姐姐道歉。”
陸靈吃驚的看著鸞神,早就聽說門派中有一頭上古真靈,一直都想見見,沒想到竟以這種方式出現。更讓她驚訝的是葉凜澈,幾天不見竟然都拿上了宗主玉令了。
“你讓我給她道歉?”清華臉色難看,她是長老身份,怎麼能給一個弟子道歉,以後說出去人家還不得笑掉大牙,隨即冷聲道:“不可能,除非你殺了我。”
“啪!”
話音剛落清華臉上就感覺到火辣辣的疼,同時還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凜澈,沒想到他竟然敢出手,隨即瘋了般大叫道:“你敢打我?我可是太上長老,你竟敢打我?”
“為什麼不能打你?我現在是代表宗主的身份,有什麼不能打的?我還敢殺了你呢!”葉凜澈緩慢行來,身後鸞神對此不理不睬,但可以想像葉凜澈隻要有危險,絕對會發出驚天一擊。
“參見宗主!”
仿佛是襯托葉凜澈所說屬實,山路上突然傳來整齊的話語,讓清華呆了呆,不用回頭也知道誰來了,一念至此,清華終於低下高傲的頭顱,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錯怪你了。”聲音如蚊蟻般,說完她就要離去。
“慢著,還有事沒做呢。”葉凜澈抬頭不屑的看著急急離去的身影道。
“不知你還想怎樣?”清華止住身形,不滿的看著葉凜澈道,這個少年今天這樣羞辱她,暗裏已經在她必殺的名單中了,可是現在鸞神在此,她又不敢造次,隻能以後想辦法了。
葉凜澈不急不徐,滿臉笑意,揚了揚手中的玉令,笑道:“你還沒拜見宗主呢!”
“我%#&$……”清華隻感覺喉嚨一甜,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心裏大罵,直通葉凜澈祖宗八輩,可又沒有任何辦法,隻得跪下參拜。
山路上數百弟子感到好笑,卻有不能笑出聲,憋的臉色怪異。人群中淩紫荊更是小臉通紅,嘴角不停抽搐,不知道說葉凜澈什麼好,太坑人了!
“那啥,沒事你可以走了,我還有事要辦呢。”葉凜澈揮揮手一臉不耐煩道,眼睛卻是向幾處藥田看去,賊溜溜的不知道想些什麼。
這幕恰好讓弱水宮主,也就是當初在大殿中想讓葉凜澈接受劍氣的美婦看到,頓時暗道一聲不好,這小子八成是盯上自家的靈藥了,一會看來要安排個熟人過去,否則和星辰宮那樣,就悲劇了。
想到這美婦眼神瞄了瞄自己宮下弟子,最終鎖定在三人身上,水墨畫、淩紫荊、陸靈,這三人都與這葉凜澈有點交情。淩紫荊更是替葉凜澈擋過一劍,有這份交情,諒這小子也不敢太過分吧,美婦洋洋自得,為自己的主意暗暗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