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家數百帝之一脈的弟子召喚遠祖好像失敗,雖未能召喚回帝兵,卻是將帝兵定在了虛空,此時沒有了那萬物不可阻的氣息。
“啊!遠祖為何沒歸來!”
“難道大帝將我們這一脈拋棄了不成,請遠祖重掌帝兵!”
數百顏家弟子悲吼,血順著手臂淌出,鮮紅的血在那帝甲周圍難以欺近。這結果讓顏家弟子極端悲傷,遠祖歸來,卻不能重掌帝兵,若是今日不能重掌帝兵,那麼後果是難以想象的。
“爐來!”那陽剛之氣十足的中年男子大吼,須發皆張,雙眸射出可怕的神芒。
一尊極其炫目的藍色神爐從天宇飛來,無視各大聖主級人物,爆射出絢爛的神紋,欲衝撞帝兵。
“嘿嘿!好像羽帝並不想讓你們成為荒古世家。”
“顏中龍,我看你們顏家適可而止吧,羽天大帝不想你們踏足,還是讓帝甲就此沉默吧!”
這些都是來自大教和聖地的王者,各伸出一隻大手將藍色寶爐定住,此時一臉冷笑的站在天際出言嘲諷,希望顏家知難而退。
葉凜澈在不遠處看著白衣染血的顏如畫,此時麗人也難以阻擋其餘陣台的偉力。這一次各大教主級人物降臨,都沒有帶來真正的帝兵,否則這裏必將屍骨成山。
“小鼎,能否助師姐奪得帝兵?”葉凜澈問向小鼎。
“讓我想想,古之大帝的神兵可不好亂動,要是一個不小心激發了帝兵神袛,到時本鼎也擋不住它的一擊。”小鼎在神識海中凝重道,鼎身上符紋內蘊,天生地養。
小鼎從一開始並非去了別處,而是他擔心有帝兵降臨,到時會發現他的蹤跡,但是此時這裏隻有一件無人掌控的帝兵,他自然無懼重新歸來。他若有意隱瞞,就是聖主級人物也不能發現,除非帝兵感應。
“快點!師姐快撐不住了!”葉凜澈在心神中怒喝,顏如畫此刻麵色煞白,身子搖搖欲墜,血已然將白衣染為血衣,狀態極差。
陣台上刻有奇異的陣紋,發出縷縷劍氣橫掃,手臂粗的劍氣掃動間威力巨大,連山嶽被掃中兩劍都要爆開,若非她頭頂著一尊白玉鼎,怕是早已身死。
“有了,這次玩個大的!”小鼎突然入主葉凜澈神海中,道:“讓那女娃走陣台西南方,以頭上的玉鼎轟開陣台。”
“師姐,我是凜澈,走西南,左移三步,最大的力量轟向那裏!”葉凜澈急迫的神識傳音,言簡意賅,以小鼎神念相護,無人可截斷這條神識。
顏如畫正憤力抵擋,這些劍氣實在恐怖,打的她頭上玉鼎亂顫。本來她已經準備動用極盡力量,可以短暫的執掌帝兵,到時拚死殺出一條血路,讓小師弟離去,誰知葉凜澈此時傳來話語,讓她心下一驚。
顧不得驚訝,她輕移蓮步向西南方掠去,那裏劍意滔天,如洪的霞光澎湃,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處生門。來不及細想,顏如畫心一橫,一步踏出,滔天的劍意崩散,霞光收斂,再無滅世之景。
“轟!”
顏如畫一臉喜色,手持白玉小鼎猛力砸去,頓時火燒半邊天,恐怖的凶焰充斥了那片空間,那一片的陣紋頓時被破去,陣台被震為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