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孫浩早早的就來到了趙六的新家,還沒到門口呢,就看到趙六蹲在門前正抽著悶煙,一臉的無奈之色。
“哎呦,這不是六子嗎!咋了?昨天晚上舒服不。”孫浩明明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帶著一副男人都懂的笑容到了趙六的旁邊,嬉笑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可是把哥幾個羨慕死了,你老婆長得真俊啊,昨天晚上一定把你給榨幹了吧。”
“是孫浩啊,來抽根煙。”趙六直接遞了一根煙給孫浩,還給孫浩點了火,不過臉色依舊不太好。
“兄弟,你這是咋了?人家都說洞房花燭夜,多好的事,哥們我就沒你這個福分,到現在都快二十了,連個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呢。”孫浩故作不解的蹲在趙六的身邊,狠狠的吸了一口這價值十塊錢一包的黃山道。
“好個啥啊,漂亮有什麼用,算了,兄弟不說了,說了傷感情。”趙六搖搖頭,顯然家醜不可外揚的事他還是懂得,雖然他平時就是個大嘴巴,但是對於自己的事他自己清楚,嘴巴嚴實的很。
“咋滴,難不成嫂子還不讓你上床不成!?這怎麼成,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要是不讓你上床,你揍她一頓看她還敢說個不字。”孫浩一副我要給你出頭的架勢可把一側的趙六感動的不行,不過趙六依舊搖搖頭道:“算了,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我自己沒用。”
“唉?六哥,你那東西不挺行的麼,怎麼沒用了。”孫浩佯裝不解道。
“東西好有什麼用,關鍵是見了女人就白搭了。”趙六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好像老了十幾歲一樣,顯出一股頹然的味道來。
“哎呦我的六哥啊,這事你不早說,找我啊!”孫浩一拍趙六的肩膀,趙六猛地一愣,古怪的看著孫浩道:“找你?找你有什麼用,這病連城裏的大夫都看不好,更別說你了。”
“城裏的醫生他們懂得個啥,六哥你難道忘記我以前是幹啥的了?”孫浩嘿嘿一笑,擠眉弄眼道。
“不行不行,迷信那東西根本信不得。”趙六一下就知道孫浩想說什麼了,急忙搖頭道。
“什麼迷信啊,我那是道術,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國家都把道家歸為中國第一教了,而且我是真有本事把你的病給看好的,雖然不敢保證全好,但是也能來個差不離吧。”孫浩信誓旦旦道,就好像無能的事在他的手上很輕鬆就可以治好一樣,廣東話怎麼說,灑灑水啦。
“真的?”趙六疑惑的看著孫浩,古怪道:“你沒騙我?”
“騙你幹什麼,難不成你想你的病好不了,到時候嫂子給你頭頂戴個帽子!?”孫浩神色有些堅定道,顯然是對趙六懷疑他的本事而感到惱怒了。
“你說什麼……”趙六被帽子一說氣的一把就抓住了孫浩的衣領子,可是當他看到孫浩看他的那個目光時,便又放了下去。
“你說的對,死馬當活馬醫吧,你說該怎麼辦?要多少錢,哥們都給你備好,隻要你能把我這病給看好了,啥要求哥哥都答應你。”趙六鬆開了孫浩的衣領子,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將煙頭狠狠的丟到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