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心未動,但入了眼(1 / 2)

剛勸過別人冷靜,自己卻又做了件不冷靜的事兒!

2012年初時,妹妹訂親了,粟子回家參加妹妹的訂親宴。粟子在被無數人誤會是訂親的女兒後,爸媽估計終於真真切切地意識到,一直在外工作的大女兒,年齡已經到了無法再聽之任之的地步了。所以開始察言觀色、旁敲側擊、遠交近攻、軟硬兼施地與粟子討論這個問題,商討無果,直接上人,把人帶到跟前,粟子大怒!你們就這麼著急把我賣了!結果幾番交鋒下來,兩老灰頭土臉地敗下了陣。換人!派出來粟子較為敬重的表叔,表叔是一斯文人,從自身的愛情婚姻史出發,慢慢地與粟子道來,再引見了一小兄弟,約在晚上咖啡廳見麵,好不容易粟子點頭了,ok,那就見了再說!

見過麵後的粟子,回到家後,就莫名地想哭,打了電話給四夕。

四夕,我今天好想哭。

怎麼了?

沒什麼,四夕如果你現在在我身邊該多好,我好想像在大學裏一樣,不管不顧地抱著你哭一場。

好吧,你哭吧。

我今天相親了。

然後呢?

就是想哭。

對方人怎麼樣?

不怎麼樣,不來電,都沒看上。

覺得像是在被人審視,所以覺得不好受,是吧?

嗯!

粟子,你要習慣!

我單身怎麼了,不想談戀愛怎麼了,不想結婚怎麼了,我又不是養不活自己,我覺得我現在的這樣狀態很好呀,自由,不需要適應別人。我又沒礙著誰誰了,幹嘛我沒有要戀愛結婚,就好像世界都看不下去,放不了我似的。粟子無比委屈。

你會覺得寂寞嗎?

寂寞?還好,沒有!

我現在開始覺得寂寞了……四夕那邊輕輕地說了這句話,粟子有被擊中的感覺。

結果自然沒有如大家所願,不過秉承著一不做二不休,做都做了,不再怕多一件的道理,曾經說不敢給粟子介紹人的小叔出動了,把之前就有提過的人家約在店裏,然後自己直接開車殺到粟子的床前,在爸媽叔的三座大山麵前,準備好好睡個懶覺,以便晚上坐車返回fz市的粟子,任是再厚臉皮,也不好再窩在家裏不出了。

起床,刷牙洗臉,隨便抹了抹護膚品,頭發紮個馬尾,真是清湯掛麵呀!早飯不吃,直接上車,奔赴刑場。對不起,錯了,是廣場!

到了店裏,對方家裏帶人來的一親戚先出來了,做了個簡單的自我簡曆,然後把他引見了。抬眼,直視,嘴角微翹。你們要不自己出去走走?於時,我們就一前一後出了店,往附近的廣場走去。

我叫粟子,板粟的粟,女子的子!你呢?

我叫蘇青華,青色的青,中華的華。

話語間,我們已經到了廣場外圍,2012的y縣比粟子工作的fz市溫度相差無幾,但寒意卻不是一個等級。粟子縮了縮腦袋,望了望一覽無遺的廣場,“我們要不找個地方坐下吧?”“可以”“坐哪呢?”“要不那邊?”他指了指一水泥柱砌成的長廊。“好”粟子已經轉身率先向目的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