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陰綠的樹林全都被火光照的變得通紅,池瑾然的臉映著火光,眼中急切下了馬就直直接到兩位老人那裏,兩位老人欲行禮,本池瑾然扶起。
“老人家,告訴我今天借馬的女子,不必行禮。”池瑾然迫切的問。
“那女子生得可俊了,從南邊走過來,我見那王妃下裙已經被水沾濕估計是趟過了那南邊的小河過來的,她過來敲了敲我們的門就說要借我們的馬,我們一開始是不肯的,後來那女子拿她頭上的簪子換,我們就同意了。”
“這是簪子。”旁邊的侍衛把簪子呈上。
池瑾然看見這簪子瞳孔一縮,立馬拿過,這就是竹柔顏常常帶的那枝簪子,他曾經還誇這隻很配竹柔顏。
池瑾然緊緊握著這隻發簪。問道:“那你們知道王妃向哪走了嗎?”
老人搖了搖頭說“王妃借了我們的馬就向西走了但是我們也不確定王妃到底是去哪了。”
池瑾然緊緊地看著這隻簪子,似乎是要盯穿這隻簪子,竹柔顏你到底去哪了!
突然池瑾然背後一涼,刷刷從樹林裏射出暗箭。
池瑾然大喊:“有箭,都小心!”然後迅速帶著眾人跑向房子。
莫月最先反應過來。
“保護王爺!”
但是暗箭難防,短短瞬間,大部分人已經倒地不起,站著的也是多多少少的帶著傷,而莫月和池瑾然在最裏麵雖然是未被射傷,但是臉色凝重。
於是他們一行人趕緊躲進了房子裏,莫月道:“王爺,無事,我們的人馬上就來了。”
池瑾然一臉戾氣,四周氣氛馬上就冷了下來,竹柔顏還未找到,他又頻繁遇襲,人手還未到,他堂堂一親王竟然在此處躲藏真是窩囊,簡直是恥辱。
周圍人突然感覺氣溫下降,頭上冒出冷汗,知道他們的王爺生氣了。
池瑾然現在在暴怒的邊緣,卻也在思考到底是誰要害他,那天的黑衣人到底是誰派來的,突然許許多多的馬蹄聲響起,莫月立即道:“我們的人來了,護好王爺,殺出去!”
而莫月帶頭衝出去,卻隻剩騎兵和滿地的屍體,並沒有敵人的身影,池瑾然慢慢的出來臉色陰沉。
“莫月,給我查,給我查這周圍所有的民居,然後去再去搜城。”
莫月還在奇怪為何,沒有人影池瑾然突然開口,莫月更加不明白了。
“王爺,為何還要搜城,王妃不是向西而去了嗎。”
“如果那兩人說的事真的,那麼會被滅口嗎?”
莫月突然明白,那怎麼說這次遇襲不是針對王爺而是那兩人!
池瑾然匆匆上馬向京城趕去,手裏還是緊緊的握著竹柔顏的發簪。
此時天色稍有些亮色,但大體仍是黑的,星星還掛在夜空,此時竹柔顏已經醒了,她本就是想著今早自己一人先走的,不論如何她還是信不過那成京逸,總覺熟悉可又真的是沒見過。